存侥幸想要他看到我的好……”
说着说着快哭了,柳欢儿连忙顿住话头儿,逼回泪水。
程浩风静静等她平复心情,不一会儿,她坚强笑了笑:“我想明白了,我也没那么喜欢他。我修为太低,保护不了家人和朋友,还是去边城吧。去了,我也不打算和柳姥姥他们一起住,隐居山洞认真修炼吧。”
程浩风点头赞道:“很好,很好。将来你修为很高,也不负浦师兄对你的期望。”
收拾些简单物品,不到半个时辰,柳欢儿就准备好了行李。
“程师叔,以后相见不知道要隔多久了,我告诉你最后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程浩风微蹙眉,肃色等她讲出。
“我不能直说,你看好。”
柳欢儿走到院中,随手折了几根树枝进屋。
程浩风以为说不得只有写,可她没有用树枝写字,而是拼字。
一根树枝横摆,撤了,再用一根树枝横摆,又撤了。
再把树枝略弯撇着,这是一笔撇?又撤了。
再似乎摆出一捺,还是一点呢?
柳欢儿又把树枝全撤下,再摆了一次,示意程浩风要记着笔画。
记住了,二人告别,程浩风回到云华观。
闲了时,他用树枝照着柳欢儿摆树枝,要看是什么字。
是“夫”?还是“井”?还是“开”呢?
算说不得的秘密的话,该是“天”吧?
天庭神仙?可是已知道萧家先祖参与阴谋,何必再说一次?
是还有隐情!定然是说了会引起可怕灾祸的事,柳欢儿才用这种方式来告知!
想得太入神,有敲门声传来也没听到。
“三师兄,三师兄,你在做什么?我找你有事。”
秦沐风以灵气传音入耳,程浩风终于回过神去开门。
见了桌上横七竖八的树枝,秦沐风问:“你这是比划什么?”
程浩风又摆了几次,让他猜拼的什么字,字所含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猜了不少答案,都不靠谱,实在难猜,到底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想不出来,先放下这些,问秦沐风有什么事。
秦沐风说黄璧书又多次来纠缠,从四月底到这都五月十八,总是一会儿要秦沐风医病,一会儿要陪吃陪喝,一会儿又哭哭啼啼求原谅。
两人正商量怎么躲开黄璧书呢,杂役禀报黄璧书来访。
躲难躲,程浩风决定看看她目的何在,与秦沐风一起去见她。
黄璧书又不做正事,只懂纠缠秦沐风了吗?
实际是她后悔前两次做的事了,没捞着什么,还让程浩风和秦沐风防着她,要闹些动静出来,便于找机会再合作。
他们等在客堂中,还没见到黄璧书,已听到她带哭腔的声音。
“沐风,不要躲着我……程师叔,你劝劝他,我错了啊。沐风,是我太想和你在一起,才被萧年蛊惑。沐风,沐风……为了得到你,我才做了那些蠢事啊。沐风,我愿意赔偿,只求你原谅。”
掩面抽泣着,黄璧书迈步进屋,只见程浩风面无表情端坐,秦沐风翻着白眼。
攥攥手,黄璧书厚着脸皮继续哭嚎:“我悔过,我认错啊。程师叔,我愿意补偿,只要你们原谅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程师叔,我没有想害你,求你劝劝沐风,他把我当害你的仇人。害你的是秦逸、萧年、黄淑儿……”
黄璧书这么说,眼中却暗藏算计,目前都已知道黄费是程浩风所杀,没有可用来威胁的了,要想再与他们合作不付出点什么不行。
“唉,各有立场,哪有对错?没对错谈什么原不原谅?”程浩风挥手让黄璧书安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