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的?”蔡宝光赶紧问。
焦大贝指了指西边,蔡宝光立刻找了一匹马,让焦大贝帮着代付租马的钱,上马就追萧作善去。
追了不久,前面已到城门,有通濮州的官道。
蔡宝光勒马望了望,已看到一辆马车准备出城,那车夫接受守城士兵盘问时,车上坐的人也撩车帘探头出来答话,那乘车人正是萧作善。
直觉萧作善此行有蹊跷,蔡宝光决定暗暗跟随他们,看看能否由他们查到些线索。
一路行去,天色黑尽,萧作善停车,去路旁一家小客栈住宿。
萧作善仔细看看周围才进去了吗,除了车夫跟着他,还有个婆子,即是他妻子善老姨。
蔡宝光也下马住店,萧作善没和他打过交道,也许晓得这么个人,但不算熟识,蔡宝光又鼻青脸肿,他更没认出来,也就没引起注意。
晚饭后,萧作善夫妇在后院散步,边走边谈,蔡宝光也在后院走来走去。
善老姨满脸愁容地说:“咱这么走了,有点对不起太夫人啊。她可是把我当半个侄女的,她瘫在床上正需要照顾呢,我倒走了。”
萧作善闻言,脸色一沉,低声提醒道:“不走?你想死啊?你可别忘了,太夫人跟那个人大吵后,嗓子干要喝水,那杯水是你倒的,又是你端去喂的。”
“咋啦……那水有……?”善老姨的脸色骤变,指着萧作善说不出话来,她自是已明白那水中有些猫腻儿。
“咳咳!”萧作善朝她使个眼色,她不再说水的事。
一会儿后,她含泪自责道:“唉,咱们呀对不起太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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