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跟我到十六弟的灵堂,给我们萧家赔礼道歉。”
萧获绷着脸说话,嘴角却有压不住的阴险笑意。
“不行,七师妹与我一同去给萧太夫人诊治,再一起去灵堂。”
秦沐风退后两步,站到白回风身边,暗蓄灵气。
萧年愁眉苦脸指着萧获,带着哭腔说:“九弟,你对我的师叔们放尊重些好不好?你别让我难办!唉,也是怪我没把分开办事的原因说清楚。”
萧获撇撇嘴,走到右边月洞门等着,看戏般颇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秦师叔,你应当能猜到我十六弟生前最不愿见到谁吧?”萧年盯秦沐风一眼,又移开目光,“他最不愿意见到你啊。他痴恋林师叔而不得,你和林师叔却有爱恨纠缠。他身子原本就弱,去世后……魂魄已是虚弱不全,要是感应到你去了,激动之下,或许就魂飞魄散。”
秦沐风眉心一拧:“他的魂魄还没归地府?”
“他有执念,死得又惨,有残魂滞留,但无意识。但你若祭拜,可能就意识苏醒,怎么超度都不行了。”
讲完这些,瞅瞅秦沐风和白回风的脸色,萧年又问道:“秦师叔、白师叔,你们不想让他无法转世投胎吧?”
夏日炎炎,太阳底下站着很难不烦躁,白回风怕秦沐风与他们发生冲突,答应着:“我去祭拜萧十六公子,六师兄你去医萧太夫人,不必担忧,我会把事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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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风只得退让,叮嘱她多加小心后,走向左边月洞门。
白回风随萧获到灵堂,眼睛频繁眨动扫视众人,把听过的各自简况和见到的人对应个大概,虽不认识他们,也分清多数人谁是谁。
又结合听来的传闻,分辨出与萧年关系不深的,都向他们微颔首致意。
有一个须发花白的高大男子走过来,递给白回风三根香。
白回风接香,捧香朝灵堂正中的萧岁遗体躹躬,再插香进香炉。
行礼后,她再细观那递香的男子,确认是萧年的伯父,即萧载之父。
白回风礼貌温声说,“萧道友,请节哀。”
又拿出罗列好的单子:“这是羲明山各峰凑齐,给萧家奉上的物品,请过目。”
萧获要伸手,萧伯父却早一步收好单子,再客气地说:“白仙师亲自祭拜小侄,已表示诚意,还送这些奇珍异宝,萧家也不好再苛责羲明山约束门徒不严。白仙师,请到内堂喝茶歇息。”
“不用歇息,还请萧道友挪动萧十六公子遗体,抬入水晶棺中,我给他放上栩生琀。”
说话间,白回风长袖翻飞如云,有耀眼白光闪过,一副水晶棺已稳稳停于灵堂中。
再看她手中还捏着颗莹润玉珠,应当是“栩生琀。”
萧伯父派人把萧岁的遗体挪入水晶棺中,还没盖上棺盖,灵堂中那香料也遮不住的腐臭味,竟已顿时消散。
在场者均感惊奇,纷纷议论羲明山别的弟子本与此事无关,还愿意给出这些上好物品,实在很真诚宽厚。
萧获厉色斜他们几眼,看白回风将要把栩生琀放到萧岁嘴里,恶声恶气道:“别忙放!还没下跪赔罪呢,是想放好那个后,赶快盖棺,就了事啦?这么着急把我们萧家糊弄过去啊?快,先下跪赔罪。”
萧年是平凡的早夭少年,让百岁狐仙下跪?
萧伯父连声说不必如此,别的人也注意着白回风反应。
白回风把栩生琀收回了袖中,不怒也不怨,对萧伯父和萧载说:“是要更庄重致歉,我替凶手恳求萧十六公子原谅。此事凄惨非常,还请萧家亲友保重身体,不要伤心太过。”
萧伯父和萧载感谢安慰之后,和善地看了看她,又让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