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在以权谋私么?”
一声冰冷的诘问,让副将军眼神更为阴鸷,沉沉地呵笑两声。
“果然如信上所说,你已经被这个相瑛迷的失去了理智,柯监军,把你写的东西,念出来给大伙听听,让大家都知道,解辰多么糊涂!”
柯监军嘴唇乌白,惭愧的目光看向解辰,虚弱道:“对不起……我不该寄出那封信。”
早知现在,当初他何必跟解辰置气?
副将军义正词严:“解辰,听说你这一路上,多次对这些流放犯人开恩。”
“皇上只下令让我们将他们带回去,却没说不能拷打凌辱,你这样护着这些人,莫非是你潜伏在西周的这些年,对这个国家乃至百姓,产生了感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本将可要跟皇上好好禀奏一番啊。”
解辰薄眸里淬着刀刃似的冷光:“随便。”
见他如此不屑,副将军心中气闷,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一个解辰,一个相瑛,都是刺头!
他指着这些女眷,吩咐将士们:“扒了她们的衣裳!”
铁铠军们早已蠢蠢欲动,得此命令,如同饿狼般扑了过去。
这些女眷,全都出身西周权贵世家,自小娇生惯养,如花蕊般娇嫩。
空气中充满了衣服被撕裂的动静,到处都是女眷们无助的哭喊声。
林老爷子护着林菱香,被一名铁铠军一拳击倒。
解辰哑声怒喝:“凌辱女眷并非君子所为!”
他挣扎,却被四个铁铠军死死按住。
柯监军闭上眼,不敢看这样的惨剧。
然而,忽然有人大惊失色,喊了一声:“她们身上有病!”
铁铠军忽然齐齐停手,只见所有女眷,脖子上,胳膊上,大腿上,竟都有黑色的痕迹。
像是刚得过什么皮肤病一样。
副将军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他转而看向相瑛,却见她竟不慌不忙,看着他们冷笑。
他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不好,离她们远点,这是鼠疫!鼠疫还没完全好!”
相瑛这该死的女人,根本不是解辰说的那样,治好了鼠疫。
想来也是,鼠疫这样的疫病,从没听说过有人能治得好。
女眷们拢上衣襟哭泣,瑟缩在一起。
副将军恼怒不已,大步上前来,想要为难相瑛。
却看见她背上背着的包袱,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东西。
副将军伸出手:“拿过来。”
相瑛不肯给,护着包袱,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东西。”
见她这样躲躲闪闪,副将军更认定这东西不一般。
他抬手就抢,跟相瑛撕扯起来。
忽然,相瑛红唇抿出一个清冷的笑。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流放?灭国?她搬空国库带崽造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