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这句话,我顿时停住了脚步。
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是不是提到了苏末?不是苏离就是苏末,那是什么意思?
又一个提到苏末的人!
可是,我是苏离我也是苏末啊!这两个名字都是我,为什么在别人嘴里却变成了两个人?
在我受到了震惊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位医生就越过我迅速的跑下楼去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急忙去追他,却在楼梯间直接撞进了江南的怀里。
他一把搂住了我,不停地轻拍着我的后背。
他没有质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地安扶着我。
我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鼻端又闻到了他身上那清爽迷人的气息,我的情绪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我任由他搂抱着,脑海里却不停地回忆和搜索着刚才那位医生的特征。
很明显那位医生认识我,我想要记住他的特征,有机会去找到他。
可是越是使劲的回忆,我就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被江南送回病房,他便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了看临床,竟然已经空无一人!看样子应该是出院了吧!
不一会儿便住进来了新的病患,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伯,有两个女儿细心陪护着。
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我的两个小女儿,急忙给我妈打电话询问一下她们的情况。
我妈说“孩子们在玩呢,你就别跟她们说话了,免得她们听到你的声音又该着急见你了。”
我妈说的有道理,我现在不能立刻去接她们回家,还是不要惊扰到她们为好。
我想听听孩子们的声音,我妈说好,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
这时候,有医生和护士进来查房,先去查看我的临床了。
我急忙侧身偷摸倾听手机那头的声音,果然听到了孩子们争论怎么用积木搭建房顶吵闹声。
听到她们的声音我就放心了,来不及跟我妈再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医生询问了一下我的肚子有没有疼痛感,问的都是江南平时总问我的那些问题。简单的询问之后,查房就结束了。
我没有再见到那位小护士,她好像是被安排专门服务冯远妻子的似的,人家出院了她也不来了。
也好像是被有意安排调走了。
她来或不来,我都不在乎。那些隐晦暧昧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过多的了解了。
我爸没有来接我,可能是冯远忙着给他妻子办理出院忘记了吧!
不来也好,他接我出院又能把我带到哪儿去?我还记得一点儿我跟他的关系不好,那么去他家我肯定会很不自在。
就算是今天出院,也得等到江南下班了。
新住进来的病友的两个女儿,也在谈论株洲先生的事情。为什么我们需要英雄,就是因为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
像株洲先生这样常人根本就做不到的壮举,肯定是会让闻着动容听者落泪的。
偷听她们的谈论我才知道,原来赵东旭医生是临危授命为了抢救株洲先生被调回来的。
被调回来的?也就是说在我做完手术之后,他就被调走过。
这么说来,我还是沾了株洲先生的光,才又在这个医院里又见到了赵医生。
可惜我刚才跟到株洲先生的病房外,都没能看到他本人。
我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醒了的时候才发现江南已经坐在我的病床前了。
我睡意朦胧的问他“你下班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抚摸着我的额头,满眼的宠溺。这令临床的病人和家属都特别的羡慕,一个劲儿的感叹着。
“哎呀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