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着被灯塔的红灯染成红色的天空,感叹道:“就宫门这么点人,事儿也是真多啊,才多久……”
侍卫们在宫门四处穿行搜查,却一无所获。
长老院内,宫子羽和长老们更是焦头烂额。
“没有线索,没有证据,简直无从下手!”
“我们唯一如今的只有以静制动,既然无名两次三番出手,想必之后也不会继续忍下去。”宫尚角冷静道。
之后雾姬夫人醒来,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众人便又一头雾水聚在了长老院议事厅。
雪长老见众人实在苦恼,突然想到什么,低声与花长老说道:“这无名如此嚣张,若让他继续藏在暗处,恐会持续制造恐慌,这有如芒刺在背,让人烦心。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来威慑无名,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宫尚角突然大声脱口而出:“不可!”
一出声他便知自己有些失了仪态,随即低头沉声道:“不妥,此举绝非上策。”
宫子羽从没听说过无量流火,好奇问道:“雪长老,你口中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其他人讳莫如深,只宫尚角对宫子羽说道:“等你闯过三域试炼,当上执刃,自会知晓。”
见长老们也点头应和,宫子羽只好点头,他觉得自己这个执刃什么都不知道,角宫和徵宫不将他放在眼里,长老们更是不信任他,不由得有些低落。
池边亭。
因为宫门无名嚣张,原本争锋相对的各宫反而关系开始舒缓,上官浅、云为衫和郑南衣也可以时常聚聚。
“我先给两位姐妹在这里赔个不是了。”云为衫为上官浅和郑南衣倒茶,将茶杯递过去的时候顺便把半月之蝇掩在杯底一起。
上官浅摸到那个纸包的时候一顿,“云姑娘何出此言?”
“是为了昨晚之事。”
昨晚宫子羽身为执刃不顾宫门规矩将云为衫带去旧尘山谷,这几乎是宫门内明面上的秘密了,同为新娘的上官浅和郑南衣肯定会心生不快,如今云为衫的赔罪,好像没什么错。
郑南衣也摸到了杯底的东西,她皱起眉,“倒也不用。”
做什么把这东西给她!
云为衫:“还是要的,毕竟也不能显得太特殊。”
三份,一人一份,她也还不想要呢!
见推脱不掉,上官浅收好纸包,“雾姬夫人伤势如何?我今晨才知道她昨夜遇刺受了伤。”
她看似担心地问。
“手臂上有伤,但不深,最深的是后背的贯穿伤,凶器已被查明,是雾姬夫人自己的。”云为衫皱起眉,面露担忧,“夫人说是那刺客夺了她的剑,刺伤的她。”
上官浅挑眉,没想到雾姬夫人对自己都这么狠,想要逃脱掉无名的身份无所不用其极,看来宫尚角对她真的是步步紧逼。
就是不知为何一直想要逃离无锋的她,却能被拿捏住的软肋。
一个入宫门二十多年的无锋,能有什么软肋呢?
云为衫跟着宫子羽进后山闯三域试炼第二关,宫尚角和宫远徵循着贾管事的线索查出他儿子突然病好且力大无穷的事,顺便派出侍卫紧盯万花楼——他们通过云为衫开始怀疑紫衣。
上官浅和郑南衣又开始偶尔相聚,时常独处的无聊时光。
无锋总部。
寒衣客与寒鸦柒、寒鸦贰聚在一起,他们的面前摆放着云为衫传回来的部分宫门云图,上官浅传回来的宫尚角每月十五内力全失的消息,以及郑南衣传回来的宫远徵的暗器图纸和残片。
寒鸦柒看着宫门云图,“十年前,我们就是因为不熟悉宫门地形,吃了大亏。”
寒衣客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