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贤妃娘娘,教导贤妃娘娘礼仪。”
太皇太后点头道“和她们两个说明白了,贤妃若是再有什么不满,只管在回哀家。”
林清儿忙又答应。
一时吃了饭,姚黑儿又陪着太皇太后和太后说笑了一会儿,便告辞出去。
回到府中,钟翠菱急忙忙地问道“姐姐,今儿进宫,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娘娘的身子怎么样?”
姚黑儿一边脱去外面的诰命服饰,一边叹道“可有什么事?不过又是那个贤妃闹鬼!”
忽然,从袖口中飞出一封信来,钟翠菱忙捡了起来,姚黑儿接过来看时,才发现正是在扶摇亭中看的姚珮的书信,不觉悲从中来,做了母亲,永远都有操不完的心,为了琼儿,忘了珮儿。
珮儿,这个丫头,在遥远的济延城,一切都还好么?她又什么时候能再回到寒城来?
论起婚姻,虽说珮儿只是一个五品将军之妻,却夫妻感情甚好。且在千里之外,倒也不受拘束,那里一切都是金家说了算。琼儿虽然贵为皇后,又面临着重重琐事,皇上又偏爱贤妃……贤妃……贤妃……讨人嫌的“嫌”妃!
姚黑儿的思绪,又从姚珮身上,飞到了姚琼身上。
坐在桌前,姚黑儿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红烛,半天没有说话。
钟翠菱端了一杯茶,放在姚黑儿跟前,笑道“姐姐,这是方才丫头们熬的紫苏熟水,清凉消暑,你在宫中被拘了这半日,且润一润。”
姚黑儿漫不经心地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猛然将杯子往桌子上一蹲,冷冷地道“翠菱,你去准备几样新鲜花样的衣料,明儿我进宫去给贤妃赔不是。”
钟翠菱一愣,道“姐姐,何必又多事?这本来也不怨姐姐,且贤妃又摆明了是要与姐姐作对,去了岂不是讨没趣,再说……”
姚黑儿果断地一挥手,将钟翠菱的话从中斩断,道“你只管去准备就是了,我记得还有春天的时候,南边来的好绸缎,花样是极好的,就用那个吧。”
钟翠菱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退了出去。
这天晚上,姚黑儿的房间内,亮了半夜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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