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恭敬地弯腰候在门旁边,看着主子驾轻就熟地带着众人去楼上,完全没有半分生疏的感觉,一副回到自己家的样子。
‘哎......主子早晚要露馅啊!’
邱掌事无奈地关闭大门,随后吩咐所有人都出来待命,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种事宜。
暗处的金明与明处的重山也各自严防盯着四处,将整个墨香书坊守得连只蚊子都无法飞入进来。
祝渊与沈蒹霜几人进入书坊雅室后,刚一落座,一众书童端着上好的铁观音茶水进入,在每人桌前放置一壶后,就向后退出,仿佛知道此间贵客们有要事相谈,不可打扰。
李玄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鼻尖下轻嗅,沁人心脾的茶香四溢,令他只觉眼前一亮。
邓玉妆可没有李玄睿这般雅兴,本来就直来直往的她再也按耐不住:“霜儿姐姐,今日之事究竟怎么回事?你那庶妹为何怎就那般巧的背下了你师父献于长公主的那本典籍?还有,还有,她咬定自己中了毒,还非要陷害于你?还有......”
邓玉妆小嘴似是蹦了豆的豆荚一般,劈里啪啦的一顿发问,说完自己还气喘吁吁地大口饮了一杯茶,然后直勾勾地看向沈蒹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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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蒹霜与其余人都被她这样直接的样子逗笑,不知是该赞扬邓玉妆心无城府,还是说她有些过于直白了。
李玄睿、李思缈与几人并没有那么深厚的交情,特别是李思缈听到邓玉妆问出这么隐秘之事,见沈蒹霜还未回答,赶忙开口:“诸位,我......我今日与霜儿妹妹初见便只觉投缘,本以为是小坐片刻,但若是谈及如此私密之事,我......要不然还是避嫌一二吧。”
话落,她就起了身,想要退出房去。
沈蒹霜赶忙也站起拉住了她:“李姐姐,你都唤我一声妹妹了,这时候就无需这般生分了。”
沈蒹霜拉着李思缈坐下,然后回到自己位置,气定神闲地说道:“诸位今日多番为我说话,更是为我打气支持,我定铭记心中。”
然后她看向祝渊,又开口道:“五皇子殿下更是曾经救我于寒岩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他允李世子至此,小女自也是信李世子的。”
李玄睿邪魅一笑,举着茶杯,摇摇一晃,玩世不恭的样子倒是显得随性自然。
邓玉妆与其余人听到祝渊还救过沈蒹霜,心里也都是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旁人也不好再在此事上纠结。
沈蒹霜继续开口:“那么在场诸位都是我沈蒹霜至交好友,自是没有什么不可解答的。”
“那本《绮谰集》的确是我的安排,当发现沈葭曦似是日日背诵此典籍中的文章,就心存了疑虑,后巧合之下得知此典籍乃是无名文人所作,但文笔不凡,为了不让它被沈葭曦设计成为她所作,就费了一番周章寻了正本后献于了长公主殿下......”
沈蒹霜一顿,《绮谰集》尚可圆过去,可中毒的事情牵扯到自己母亲,自是要隐藏,而司羽与自己的前仇,这时候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向众人解释。
于是,沈蒹霜只能选择隐瞒真相,暂且编个旁的由头。
“而中毒一事确实是她信口雌黄,怕是想借着‘霞影纱’衣裙一事继续借题发挥吧,借此引起众人关注,让我陷入困境,而司羽......”
“之前寒岩寺一行,住持高僧曾送我一句忠告,若遇邪祟只需诵念心经便可无忧,因此今日见那司羽诡异非常,才猛地想起,没想到......真的起了效用......”
话至此处,沈蒹霜算是解释了今日所发生之事,只是没做到完全坦诚,她的心里并不觉得好受。
毕竟邓玉妆、郑卿岑、贺宇、贺轩几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