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气势转变极大,似是一只展翅的天鹅,刚刚完成了蜕变,正向众人显露自己的骄傲与美丽。
沈蒹霜几人从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率先起身跟上了郑卿岑,沈蒹霜更是走到郑卿岑身侧,与她并肩一起走着。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并不惊讶于今日发生的事情,而都有几分轻松的感觉。
其实,上一次郑卿岑重病卧床,若不是沈蒹霜入府探望,并且言说了或与郑梓岚有关,令郑卿岑及时查出了病因,再加之刘政的出手医治,怕郑卿岑就要落下严重的病根,哪还有力气再能出现于人前。
因此,郑卿岑才决定改变,府内的嫡庶高墙,早就被自己的忍让与谦和摧毁,可恨郑梓岚把自己的善良当作任意揉捏自己的由头。
明明当初她学府入学的名额,都是自己为她求来的......
虽不协恩图报的性格,但对方竟要害了自己的性命,毁了自己的一生,就不要怪她不念姐妹情谊,让一切回到原本的样子。
其实沈蒹霜与郑卿岑一见如故,也有着这层面的缘由,两人都因着自己的性子,使得府里的庶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么就不要怨恨嫡出的小姐们‘仗势欺压’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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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们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善良而心存半分的感激。
其余人都纷纷离席往舞房而去,还有人偷偷去唤男子学堂的兄长、亲人,学府里这种热闹可是不常见到的。
渐渐地屋内只留下了忐忑的郑梓岚与眼神冰冷地沈葭曦。
郑梓岚是还在担心郑卿岑究竟何时学会的那‘莲生香’之舞,同样的沈葭曦也在思索此事。
“沈葭曦,你那舞应不是寻常手段得到的吧?是不是太子殿下......”
郑梓岚头脑里飞快思索,难得的机敏了一次,观昨日赏花宴上的太子殿下态度,便猜出了太子殿下或许与沈葭曦之间有着什么她们并不知晓的特殊关系。
虽心里嫉妒,但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沈葭曦了,只要那舞谱不是寻常人可寻得的,自己就还有机会。
沈葭曦本不欲开口,可这事还是与她有关的,若不是杜夫子提及昨日之事,为自己名声翻盘,或许就不会有刚才之事。
“......那舞谱自不是一般人可得的。”
沈葭曦不愿多开口,小声地谨慎开口道:“总之,你知道这个就好了,比试我就不去了。”
沈葭曦昨夜听了母亲的话语后,就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在目的达成之前,按兵不动,远离一切旋涡,所以郑府姐妹间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去狗咬狗吧。
郑梓岚听完沈葭曦的话后,心里倒是真的轻松了不少,看到沈葭曦这般的谨小慎微模样,眼里一阵不屑:“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你什么?输了沈蒹霜几次就吓成这样.......”
甩下这句话后,郑梓岚也扭头走出了学堂,只余下沈葭曦愤恨地盯着眼前的阴暗角落,双目腥红。
郑梓岚发现越来越多人的跑到舞房,女子们就不必说,连男子学堂的学子们都来了七七八八了,将舞房堵得水泄不通。
她见不少世家男子们都注视着自己,然后故作娇羞的轻抚发丝,脚步里都带上了几分俏意,就这样扭捏着缓缓走到了舞房内。
只见郑卿岑笔直地站于舞房中央处,四周学子们将她围起,她没了往日那样拘谨模样,反而就那样气定神闲地等着郑梓岚的到来,不骄不躁,似春日里盛开的水仙。
郑梓岚看到明艳的不可方物的嫡姐,心中一阵嫉妒,脸上更是故作娇羞起来:“嫡姐......哎......我们一府姐妹,我也是玩笑几句,你这......伤了妹妹心呢。”
她的声音造作,听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