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

“小初。”

“说。”

屋子里回荡着张亦初的喊声，带着些绝望。

“我来说吧，”董怀安也失去耐心，变得烦躁起来，“就是他为了上位，去宣传部和女主管说话，结果，主管不吃这一套，被秘书看见了，在公司里传的很难听。”

“还有么？”

“还有他，和不止一个女性投资人不清不楚的。”

“还有呢？”

“搞大了女助理的肚子。”

“还有么？”

向瑶抱着她，将张亦初的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我都知道，你们说的。”向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接到过富婆打来要求我离开她的电话。女助理打胎时，是我和她一起去的。章丘不止一次约我出来，要我管好他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可是，我还爱他，只要他在，其他的我都能承受。”

“小初，放开吧！他不值得的。”

张亦初放声大哭起来。

午夜的房子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声音。

董怀安叹气，其实，爱与不爱，当事人比外人的感觉要强烈的多。他们的朋友，比他们知道也早的多，她选择闭上眼睛，捂上耳朵，关闭大脑，不再思考，只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

放不下，是因为杯子里的水还不够烫手吧！

只是，还爱。

“你说的那个所谓的渣男，我知道。”金满月嘴角微微一笑，像是个狡黠的狐狸，“他是美女蛇手下的情报人员。我以前还和他一起执行过任务。”

去看小圆时，向瑶说起柳南一，金满月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左手拿着高脚杯，右手玩着自己的发丝，似乎在考虑什么。

“哈？那他是有什么任务么？”

“当然，我想，你也能猜到是什么人物吧！”

金满月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睛眯着，享受着酒精带来的微醺的感觉。

“关于，董怀安。”

“聪明。现在，他已经能确定董怀安不是接管董氏传媒的人了！所以呢，就没必要再潜伏了！”

“他骗了我发小的感情。”

“他是个高手。骗谁，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金满月那将手机放在桌上，“还有，他的脸，是易容过的，他在知道你们喜欢初夏的时候特意做的。”

“啊！这有点……”

“成本很大对不对？可是大人物的资料很难拿，这点付出不算什么？”

“也是。”

“他最初的目标其实是你，但是，你对他的态度让他转而去去攻略你的朋友。瑶瑶，你是那个幸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