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瑶苦笑着说，“你还好么？”

“我没喝多，红酒哪有啤酒过瘾。尤其是凉啤酒。爽！我早就想问你了，为，为什不，不喜欢我！”ii

“你喜欢什么人么？”向瑶反问道，“别说是我，我这个不算。”

“有，但是，时间太久了，那时，我还是和小孩呢？怎么能知道什么是爱呢？”

“能说说么？”

“我在我爸的葬礼上，看见了一个哭的比我还伤心女孩，她呀，眼睛红红的，手死死的拉着大人的衣角！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我爱上了她的悲伤！”

佐擎说的时候，眼睛满满的难过。

“我没有见过父亲。不，我见过，是在开棺材的时候。我很好奇，这个据说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瑶瑶，你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样？”

“不，那个人，没有头，只有个身子。”佐擎冷笑的说，“他的头没有找到，据说，是被什么野兽吃掉了！或是，被什么变态拿去做收藏！反正是不见了！我没有问我妈，因为她的表情比我还要冷漠一些！所有参加的人，没走一丝的悲伤，只有，那个女孩，她在小声的啜泣着，眼睛像是只小兔子。我想，她大概是对我父亲有印象的，他们有些美好而温馨的记忆，所以，她才会为这个无头的尸体而哭泣！”

向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样的悲伤，她不曾经历，听着，都觉得窒息。

“我上前去和她说话，我们聊了好多，她说她会弹钢琴，每天有好多漂亮的衣服穿，有美味的食物和大大的房子。而这些，我没有，我低下头，看见自己已经露出脚趾的鞋子，再看看她那双没有一丝尘土的鞋。原来这个世界，是有公主的。”佐擎的嘴脸勾起了一抹微笑，“然后，我就被一个人推了一把，坐在了地上。即使是现在想起来，我也不是很介意。但是，我的母亲很恼火，她将我拉了起来，严厉的告诉我，不能和这个地方的任何人说话。

你应该猜到了，那个有权利和资格悲伤的我爱的公主是谁吧？”

“你的妹妹。”

“宾果。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天以后，妈妈带我去了别的城市，将我藏了起来！”

向瑶笑笑，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个世界本就残酷，有人难眠，有人被风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