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刘向山善意的说,“看在你在航天学的贡献上,我尊称你一声‘教授’,现在,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阿道夫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是9月8号的缴费记录,其中有一处是城郊贫民区26号。”刘向山说着将另一张纸在阿道夫眼前晃了晃,“而这个贫民区26号正是死者小翔的住处。”
“这个缴费记录跟我有什么关系?”阿道夫又展现出强硬的态度。
“跟你有极大的关系!”刘向山突然大声喝道,“说,为什么要给小翔的房子交燃气费!”
阿道夫被他的叫吼声吓了一跳,随即恢复了平静,淡定的说:“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认识什么小翔,也没有给他的房子交过燃气费!”
“燃气公司的工作人员可以证明是你交的。”
“刘队长,请你拿出证据来!”阿道夫盯着他,竟然有些得意。
就在这一刻,他们四目相对,只不过刘向山的眼神却飘忽了。
的确,对于刑侦人员来说,证据才是关键。但是,此刻他却拿不出证据,最有力的证人小翔已经死亡,并且现场没有发现阿道夫的指纹。
从燃气公司当日柜台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9月8号确实有一个人给贫民区26号交燃气费。不过,那个人当时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相貌。
此外,那个人提供的名字是约瑟夫,当时他使用的是现金,无法通过缴费信息查询到缴费人的账户信息。
虽然各种迹象都表明阿道夫就是凶手,可是由于没有有力的证据,根本不能定他的罪。
阿道夫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慢慢的放松下来了,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将要获胜的赌徒,自大而兴奋。
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刘向山没有让他得意太久。
因为他在等一个消息,并且这个消息在半个小时候之后就传来了。
“刘队,找到了。”小张在通讯器里边说。
“拿进来。”
当小张将一个三厘米见方的遥控器递给刘向山的时候,阿道夫睁大了眼睛,他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大声骂道:“浑蛋,你们竟敢私自搜查我的办公室!我要起诉你们,一群浑蛋!”
“坐下!”小张一把将他摁了下去。
“看来你很清楚这个东西是从你的办公室搜出来的。”刘向山说,“你放心,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给他看看。”
小刘哼了一声,亮出了一张搜查令。
看到这张纸,阿道夫刚才那得意的神情立马不见了,但他毕竟是一名经历过风浪的教授,一下子又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被击败,一个干扰器说明不了什么,还在负隅顽抗。
“为什么要买这个干扰器?”刘向山厉声问道。
“个人爱好。”
“呵呵,回答得很好。”刘向山微微一笑,“你在航天院使用过吗?”
“从来没有。”阿道夫冷冷的说,看样子准备反抗到底。
“叶广利死亡前后的半个小时内,航天院的监控系统出现故障,经过我们调查,发现是干扰器导致的。而它,”刘向山摇了摇手中的干扰器,“正是我们要找的这个干扰器。更巧的是,它是从你的办公室搜出来的。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我承认这个干扰器是我的,但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阿道夫还在抵抗,最后一个字的音拉的很长。
“啪!”刘向山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阿道夫,我警告你,在铁证面前不要再狡辩了。如果你再不配合,再不坦白,将彻底失去宽大处理的机会!”
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