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年的春天,南方联盟的七个师屯集龙江南北。
战争一触即发。
事实上保皇党的军队一直在与自由党的所谓新军交战,然而后者把最精锐的部队放在南方,以防备国民军。
在作了充分准备之后,肖恩于2月28日以联盟总司令的名义向全军下达了动员令,号召国民军全军将士勇敢地向北方进军。
战斗在3月1日的拂晓打响。
国民军以第1军团为尖刀,经过3天的激战,国民军击破了新军的两道防线,收复七个市镇,直到遭遇到敌重兵围堵才告一段落。
此时国民军面对的是敌军修建的大量的地堡和坚固工事。尽管早有预料,显然敌军这几年也没有什么事没做,他们也装备了大量的新式步枪,战术与战法也在向国民军靠拢,这给国民军带来了不可避免的伤亡。
第1军团在歼灭敌军超过1个师的兵力之后,自身也损失了1个旅,这个交换比还不错,但显然也超过了军团指挥官卢卡莫拉的承受范围。
面对敌军犬牙交错的地堡工整和交叉火力网,以及大量的火炮,莫拉司令官意识到敌军这些年也在不断地进化。
国民军仍然是一支崭新的部队,它诞生之日起就是一支拥有崭新战法的部队,现在敌军用这种看上去呆板但极为有效的战法,有效地扼制了国民军曾经百试不爽的战法。
从某种意义上讲,国民军此前一直从事的是不对称的战争,它的敌人比利斯人不仅在武器上落后于它,在战法上也极为保守,这导致比利斯人在战场上总是被动挨打。
至3月底的时候,第1军团虽然给予敌军重大伤亡,但也没有出现他们所乐观估计的那样——敌军望风而逃。
敌军在适应了国民军的作战风格之后,反而越打越顽强。
对此,肖恩并没有责备自己的部下,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站在他的高度,海量的关于敌军的情报让他对敌军的实力有足够的认识,圣城几乎把资源的绝大部分用在增加军队实力的方面。
阴沉的天空之下,炮声隆隆,到处是呛人的硝烟味。
一队国民军士兵,趴在地上抬不起头来。前方的壕沟里敌军的身影影影绰绰。有国民军士兵奋力地向敌军扔了几枚手榴弹,手榴弹在敌军人群中爆炸。
趁着爆炸引起的混乱,这对士兵猛然站起来,往壕沟奔去。当他们跳下壕沟时,赫然发现壕沟里敌军修建了几个仅容两三个士兵的藏兵洞。
这些敌军突然开火,国民军士兵无处可挡,纷纷倒在血泊里。
前沿观察的国民军士兵发出炮击的命令,不到二十秒,大量的炮弹向着这队士兵倒下的地方饱和攻击。
开花弹如不要钱似地倾泻着,敌军不得不寻找掩体。而炮声停止时,就是国民军冲锋之时,这个时候敌军也如从冬眼中苏醒的毒蛇,纷纷举起手中的步枪反击。
战争对于每一位士兵来说,就是你死我活,或者你活我死,无关任何主义。
每争夺一道壕沟或者一座地堡,国民军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很多时候却是双方士兵阵前肉搏。
肖恩将自己的指挥部设在离前线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关于前线的作战报告每一个小时都如流水般地送到他的面前。
他很少去干涉前线指挥部的指挥,做的最多的是统筹计划,以及与高级军官们研判前线敌我态势。
在部下的眼里,肖恩永远都是风淡云轻和胜券在握的模样,其实他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来迅速击败对手。
在战争爆发之前,他的部下们生出一种速胜论的思潮,事实上这也代表着许多南方人的观点。
这无可厚非,因为从表面上看,国民军兵精粮足,军事装备简直就像是白开水一样量足。
战争爆发一个月后,前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