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门客栈出发,再一直向北走,就到了北傲国的都城——大京。
大京和南御国的皇城有相似之处,却又处处体现着北傲国的彪悍之风。
比如说这第一眼就映入眼帘的不羁的城门。
它不像南御国皇城的城楼及城门一般,工整之中透露着贵气,古朴的正红色却镶嵌着金边,低调内敛,却足够辉煌。
它就像是一扇平平无奇的大门,厚重的玄色在一片银灰色的城墙之中,尽显压迫之感,让人从还未进城的那一刻起,就在心中升起了对于大京的畏惧。
司马婧苓五人,是在前一日早上的时候,到达大京的。
他们那日给柳如是留好信,做好一系列善后工作之后,就离开了玉门客栈,而玉门客栈也按照他们商定的内容,在他们离开三日后,公布了“沙漠的帮藏”已经被人取得的消息。
果不其然,听闻到这个消息的人,无论是北傲贵族,还是平民百姓,甚至是那些游走在各地地专门以打劫为生的马贼们,都纷纷出动,随时随地探听起取走“宝藏”的人到底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而司马婧苓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将一路线索直接引到了韩立身上,让一部分人不甘地放弃之后,又有一大部分人在顾及韩立的身份同时,也在暗暗谋划着该如何取而代之。
尤其是北傲国朝堂之上,盘根错节的贵族关系。
就这样,司马婧苓一路上并没有受到过多的侵扰,即使有一些不长眼的见他们人少,看起来好像有利可图,想要在他们身上捞点油水的人,也被夜鸮和夜雀,悄无声息地解决了。
他们在路上行了十天,见过了北傲国一系列的风土人情后,终于到了北傲的都城,大京。
阿瞒当时看着这大京的城门之后,就当下似是感慨又似是嘲讽地说道:“呵,这北傲,也不是什么都变了。”
司马婧苓没问阿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们在进城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守城的侍卫看起来很是高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待他们这些从外面而来,准备进城的人,就像是看待一些什么脏东西一般,仿佛他们进了城之后,就会玷污了他们的大京城一般。
他们不想在城门之处惹事,从而引起没有必要的注意,便多掏出了点银钱,才被勉勉强强地放了进去。
而侍卫在放了他们入城之后,就又开始欺压起了他们身后的人。
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几个,看起来像是周边村落的寻常百姓,应该是来给城中送菜的。
司马婧苓他们只是微微地朝身后看了一眼,就看到刚刚对他们趾高气扬的侍卫,此刻的气焰更是嚣张,从那些菜农的身上,剥削下来很多东西,才放过他们。
夜鸮、夜雀呵秋兰他们,对此都有些气愤,可看着十分平静的司马婧苓和阿瞒二人,也终究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将心中的这种愤懑压抑了下去。
而他们的这点在城门处糟糕的遭遇,似乎也昭示了他们在大京的生活,并不会特别顺畅。
大京城内,看起来也很繁华,街道两边的商店小摊,也可谓是比比皆是。
可是要真真仔细瞧去,这繁华之中,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在街上游荡之人,亦或是在酒楼货商之中游走之人,脸上全然没有什么轻松之意,全都是低着头匆匆走过,半点轻松之意都没有。
司马婧苓几人对此情况,都有些奇怪,可是美国一会儿,司马婧苓他们也都明白了原因。
这大京城内的等级阶级制度,实在是太过森严了。
夜鸮和夜雀两人分头询问了好几家酒楼,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宿之所。
问起原因,无非就还是身份问题。
这大京里,环境条件比较好的房间,都是留给北傲的贵族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