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笔钱出去。就算是他富养私兵,也实在是用不了这么一大笔银钱。更何况,今年在已经划出去一笔钱之后,又划出去一笔银钱,是为了什么呢?
刚刚入年的时候,这天下可是太平得紧呐,又没有什么军需吃紧的地方。
哦,本宫忘了,眼下却是有一处战事吃紧的地方。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否跟南王你有关系呢?”
“莫非安宁姐姐定别人的罪,都是靠揣测来的么?”许是现在拿出来的所谓的证据,对于南王来说都很无关紧要,他的脸色便好了很多,甚至已经可以从中为自己辩驳。
他转过身来,盯着安宁公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神色已全然没有慌张,眼里的怒火就好像是幻觉一般,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也直到这个时候,南王才一改以往不显山不露水的形象,变得强势锐利起来,
“本王平常是有些不着调,喜欢凑热闹,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可从来都没有犯过什么错误。父皇在时,教导本王勉励勤政,本王便一直是这么做的。本王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惹得安宁姐姐您的怀疑,扣给本王这么一大顶帽子,难道就因为前日本王跟着二哥和六哥说了一句你的不是么?”
“如果说,本宫还在南王你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往来信件,证实了你和地方势力暗中勾结呢?”
“那也还是有伪造的可能性。”
“呵,那可真是太恰巧了。”安宁公主转回身来,眼睛从下至上微微挑起,直视着南王的双眼,“七弟,你还记得,你去年的时候,刚刚动用关系,私营了一座玉矿么?那里面,到底是玉,还是今天我们见到的青离石呢?
又或者,我们应该问问祠祀令,他五日前,去弟弟您那玉矿,做了什么?”
“安宁公主殿下,安宁公主殿下饶命啊!这都是南王殿下指使奴婢做的,奴婢也是身不由己啊!”
听到安宁公主提到自己,祠祀令连忙连哭喊地跑了过来,也不敢去抓安宁公主的裙角,只能“扑通”一声跪在安宁公主的脚边,不住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