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可以吗?”
孙一平笑了笑,“副局长董山强给我的消息,分管户籍与后勤的副局长就要退休了,暗示过我很多次。我想了很久,也跟周滨递过话,他答应帮忙的。”
“只要能帮上你,我去哪里都行。”邱丽雯就是一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小三,现在为了情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孙一平这么安排也有深意,如果将来出问题,除了邱丽雯能拉他一把,还有就是他将要干的事情,不会把邱丽雯卷进来。
陶城煤矿改制正式进入程序,市委书记薛瑞民亲自召开了动员大会,在会上把一大堆的废话说的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台下的听众却昏睡一片。三年来从没有按时发工资的亏损老矿,吹破天也没人感兴趣。这恰好遂了很多人的心愿,当爆出资产估值三千万的时候,除了一阵惋惜的哀叹,没有任何反应。
薛瑞民的陶城煤矿动员会注定不会有完美的结束,他钻进小汽车刚要走,市委市府领导班子的车队便被矿工们拦了下来,“还我血汗钱”的白色横幅把车队围了起来,如同是送葬的白幡。薛瑞民眼皮一阵狂跳。
“怎么回事?”
秘书小跑着过来,微弓着腰汇报,“薛书记,矿工讨要工钱,今天不给说法,他们就不让车队通过。”
“混账,”薛瑞民骂了一句,“命令余正民,带警察过来维持秩序。”
秘书一脸为难,“余局长带队下乡去了,河茬乡柳浜村民与警察发生冲突,把警车掀翻后放了火,现在他下去调查去了。”
薛瑞民忽然感觉脑袋后面吹过一阵凉风,如果愤怒地矿工把他的车掀翻,一把火点了,那有的玩了。这年头,一旦一件事情影响大造成舆情汹涌,即使后台靠山再硬,也难以出面全他,明白过这个道理后,他从心底感到后怕起来。为了头上这顶乌纱,花出去地钱不算,受的屈辱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痛。
“叫孙一平。”
孙一平这一次老神在在,不慌不忙地走到了车前。
“这件事情你处理一下!”薛瑞民生气的说道。
孙一平听话转身离开,接过旁边工人手持的大声公,喊道:“各位工友,大家静一静。在煤矿改制过程中,矿上已经充分考虑了大家的薪资要求。矿上也筹措了一笔资金,能把以前的工资补上三分之二,三分之一的缺口,我们需要商量出一个解决方案来。工友们选派派代表出来,我们在办公楼会议室开会。”
孙一平并没有劝说矿工们闪开,放市领导离开,而是派代表开会解决。他说完转身回去,矿工们开始骚动起来,要求市领导出面解决问题的喊声四起,人群开始围拢上前,有人开始挥舞胳膊,准备动手了。
“薛书记,先退回去,避一避再说。”秘书小声提醒。
薛瑞民强作镇定下车,在秘书的掩护下,匆匆往回走。其它领导见状,纷纷下车,又走了回来。矿工选出的代表已经等在会议室中,等着各位领导回来。
“孙一平,你准备怎么解决此事!”薛瑞民一句话,暴露了他是一个草包,“想办法,让那些矿工离开。”
薛瑞民心里头想的还是遣散工人,好让他顺利离开,而不是解决问题。
孙一平从心中已经开始鄙视薛瑞民了。笑着说道:“不知道组织上对欠薪这件事情,有什么指导意见。”
孙一平反将了薛瑞民一军,等着它回答。在座的马九龙不由的暗自为孙一平竖了大拇指。
“莫市长,煤矿欠薪的事情,市府怎么处理?”
莫怀强摇了摇头,“陶城煤矿欠薪由来已久,煤矿亏损严重,没钱发工资,不好解决。”莫怀强不出头,薛瑞民心中大恨。
“当官不为民做主,要你们有什么用。”有几个矿工代表高声怒斥。矿工们也学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