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的更多,你不是麦洪斌的私生子!”打蛇打七寸,风彬一句话彻底击穿了郑怀仁内心的防线。
“我的确是冒牌的私生子。”郑怀仁说道,“杜怀民为了更好的渗透进麦家,就把我以麦洪斌私生子的身份推了出来。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鸿运。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我现在还只能在江北的偏僻乡镇辗转腾挪。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啊。因此,我按照杜怀民的要求,做了精心的准备,这么说吧,通过一些微整容手术,麦洪斌看我的第一眼就认定了我是他的孩子,并且深信不疑。”
风彬面无表情,这样的戏码对他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他直接开口问道,“郑怀仁,祝武的死你知情吗?”
“我能猜到他被黑了,但是没有深究。这件事情,我更相信当时社会流传的谣言。祝武一死,受益的有伍家,还有孙一平。当然,我也有好处,不再受他的要挟了。”
“你强暴了伍玉莹?”风彬确认道。
郑怀仁摇了摇头,“不是,可以说伍玉盈是半推半就。如果她不同意,我不可能在她家的酒店内得逞。当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能怪罪男人用强吗?那只是一个用来陷害我的陷阱,阴谋诡计。是祝武设计的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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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玉盈因为你对她用强,得了抑郁症。”
郑怀仁笑了笑,“我知道现在已经不相信这个结论了。伍玉盈深爱祝武,她牺牲色相来帮助丈夫,最后却发现,帮助了丈夫便害了婆家。祝武利用完自己的老婆后,便以她给自己带绿帽子为由,一脚把她揣回了娘家。而伍家也是重利寡情的一窝,伍家老家伙眼里只有钱,看不到儿女。因此,又把她从伍家踹回祝家,想着榨干她闺女的最后一点价值。里外不是人的重压之下,伍玉盈不疯才怪!”
“他们为什么选择你下手?”
“我是麦洪斌的私生子一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面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们选中我,目标是麦洪斌,我在祝武的要挟下,下令江北市公安局,几乎把伍家人抓了个遍,找个理由抓了,再放出来,然后再抓,来来回回不停折腾。当然,祝家给了我不少的好处费。伍家为了免灾,让伍盈盈主动投怀送抱,就这样,我又被伍家抓住了把柄。两家一齐用力,我被夹在中间非常难受。央求杜怀民出招,把我从江北调到了陶城。”
“于是,你一到陶城,就把伍盈盈从税务局调进了市府?伍家为了掩盖这些丑事,把伍盈盈嫁给了穷小子周滨?”风彬问道。
“是这样。”郑怀仁老实回答,“为了营造周滨高攀的假象,伍家摆足了排场。周滨是个傻蛋,但凡有点脑子,不至于被带了厚厚一摞绿帽子,还对我心怀感激。”
“切,你们这帮子人,白披着人皮说着人话,跟两条腿的畜生有什么不同?”风彬怒骂。
郑怀仁敢怒不敢言,只能尴尬的坐在哪里,一言不发。风彬开始还对祝武之死心怀怜悯,一想到他把自己的老婆当工具去围猎郑怀仁,更把他看成了一个畜生,死有余辜的畜生。
“说说你跟王言建的事情吧。”
“王言建是伍盈盈远房娘舅家的表哥,一个文物贩子。因为盗窃江东大墓被判了五年,出狱后摇身一变,在西石巷开了一家书画斋,从事文玩字画交易。一个偶然的机会,伍盈盈把他介绍给我认识。王言建说我的书法作品能卖大钱。我的书法是什么水准我自己清楚。王言建故作神秘的说,书法作品水品如何不是卖钱的主要因素,处在我这个位置,即使弄一张白纸,只要盖上我的印章,也能值几十万。他的话让我砰然心动,穷怕了的人最听不得有发财的机会,我找到了生财之道。‘关键是安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会产生纠纷,也不违反法律。’王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