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孙一平采取了手段,让雷大富心脏病发作?”风彬试探着问道。
马九龙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好!”风彬认为马九龙没有撒谎,“孙一平知道扈家觊觎陶城煤矿一事吗?”
“我们拐弯抹角的跟他说过,胡一筒是以神秘老大的身份出现的,跟孙一平谈了两次。”
“雷大富的密藏,孙一平说在他手上。”风彬说道。
“街面上有人这么说过,不知道是不是谣传。我们暗中动用了各种手段,还是没有结果。胡一筒亲自出面,孙一平也没把秘藏交出来。我怀疑他是诈胡。胡一筒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扈家庄园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一向小心谨慎。既然不能动粗,便只能采用怀柔措施,收买拉拢他,让他为我们效力。不过他是各聪明人,拿着矿上的钱,把大大小小的官员喂了个饱,便不再有人找他麻烦了。”
风彬笑了笑,“他真的是在诈胡,不过扈家人相信了。”
马九龙露出了一个“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继续说道,“因为关系扈家上层,没有让我们插手。我们又都收了孙一平的钱,懒的去计较。如果扈呈祥不能为手下人带来好处,也没有人愿意跟着他胡作非为。”
“你们难道不是因为崇拜扈呈祥,或者是出于信仰之类,而选择跟随着他?”风彬故意问道。
“切!”马九龙不屑的说道,“没有人的信仰是作恶。我们刚入仕的时候,也曾想着有一番作为。可谁能料到,踏踏实实干事太难了,被人象王八一般踩在脚底的滋味太难受。现实逼着你不停地往上爬,把别人踩在脚下。官场,就是如此的残酷与黑暗。”
“马九龙,你失了本心,就别抱怨外部环境了。”由波及时制止了马九龙即将开始的义愤填膺的演说,“说到底,还是个人的原则问题。你跟魔鬼做交易,早晚有一天会成为魔鬼!”
马九龙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他显然不认可由波的说法。
“跟着好人学好事,从了坏人学不良,你成了坏人,又带坏了更多人,仅此而已。”由波给马九龙变坏做了定论,“如果你能坚持原则,没有人能拉你下水。而你自己本身就不讲原则,对自己没有了期许,不变反倒成为怪事。”由波继续说道,“马九龙,你们要那么多钱干嘛?”
马九龙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打量着由波,“这年头,谁跟钱结仇?再说了,我们不制造钱,只是钱的搬运工!别人给我的,我同样要给其他人。所谓官途,就是利益输送路途。钱途钱途,如果没有钱,还能图些什么?”
“你的想法很扭曲,也很变态。你贪的钱,会有专人跟你核对。”风彬笑着说道,“你吃到嘴里的,早晚要吐出来。这就是钱吐!你提拔周滨,是因为伍盈盈跟你上床?”
马九龙摇了摇头,“周滨有些真本事,我也需要这样的人。他送了我钱,我给他谋个差事,仅此而已。至于他老婆从税务局调过来,那是伍家的意思。其实主要还是郑怀仁的原因,她跟我,只是感情需求,并没有太复杂的目的。”
风彬撇了撇嘴,“江北矿山机械控制权之争,你参与多少?”
马九龙想了一下,“我没有参与。要说参与的话,无非是郑怀仁做决策的时候,我会根据伍家的需要,表示肯定或者否定的态度。”
“还说跟伍盈盈上床没有复杂的目的,这还不算目的吗?”
谎话被揭穿,马九龙老脸一红。
风彬没想着给他留情面,继续说道:“你们这帮子人,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我支持伍家,不仅是因为跟伍盈盈上床,还因为伍家给了我钱,让我看着郑怀仁,仅此而已。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怎么骂都行,我不敢反驳。当年我在外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