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重要,人员来往复杂。边防军高配一个营的兵力在勐龙口岸驻扎。
正在王自重气急败坏的时候,谢思建的及时现身让他看到了曙光,他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只见谢思建和另外一个高大威猛的军官走过来,旁边跟着摄像,应该是宣传干部之类的文职官员。
“老首长,您怎么来了?”谢思建明知故问,他没有邀请王自重走VIP通道的意思,也没有准备放行的表示。
“上级安排出访,你手下的兵蛋子不放行。”王自重语带委屈,“这不,把我老头子晾在这儿了。”
谢思建脸上一阵尴尬,看了看旁边的军官,上校级别,比谢思建高了两个级别。
“暂时别动!”上校军官命令道。
王自重此时有心情仔细打量眼前的军官,隐约从哪里见过这张熟悉的国字脸,又记不起来。
“王将军,”上校军官脸带笑意,举手敬礼,“上校营长刘小武向老将军问好。”
王自重恍然记起了记忆深处可恶的,处处与他作对的那个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标准的北方汉子,为人刚直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要不是自己跟扈呈祥用计把他从军中排挤走,自己现在会过着地狱般的日子。
“你父亲是刘大武?”王自重震惊之余,忘了还礼。
“正是家父。”刘小武脸上保持着微笑,看着王自重脸上阴晴不定。上一辈人之间龃龉龌龊被成功的转移到了下一代人身上。西南王自动忽视了刘小武的寒暄,转向谢思建,说:“思建,我受上级委派外出访问,时间紧任务重,安排同志们走个过场,还要赶路。我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
王自重一番话,搬出了上级撑腰,又拿年龄打起了感情牌,把谢思建架在道德火炉上炙烤。谢思建面露难色,都看在王自重的眼里,“怎么,我老头子说话不管用了?”尽管耍起了官威,王自重的心却不停下坠,预感今天一定会出问题。不由得加大了攻势,“谢思建,你看看肩膀上的少校肩章,是谁给你挂上去的,这么点小事你让我站在太阳底下烤十分钟解决不了?”
谢思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了刘小武一眼,刘小武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说,这件事怎么解决?”王自重生气了,厉声喝道。
“首长,”谢思建小声嘟哝着,“我已经不再负责口岸的工作,现在是刘小武大校营长在全面负责。工作刚交接完,刘营长送我出来,碰上这件事情。”
王自重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今天注定凶多吉少。他愣了一下,马上满脸堆笑,向着刘小武,说,“小武,真出息了,大校了。你父亲还好?”
刘小武哈哈大笑,“谢老将军惦记,我父亲身体康健,没事就钓钓鱼,侍弄一下花花草草,还养了几只乌眉鸟,精神头不错。跟孟礼和仲礼两位老哥比,我这个大校,真是惭愧啊。”
上校的话绵里藏针,轻轻一记就把王自重给两个儿子以权谋私的事情捅了出来,怼的西南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小武,我现在着急出关。因为有两人生病,名单没来得及上报。就僵持在这儿了。”王自重心中慌乱,预料不到僵持下去会是什么后果。车里面两人如果忍耐不住,来个鱼死网破也未可知。若是那样,自己就彻底毁了,窝藏通缉犯还协助出境,是天大的罪过,到那时,扈呈祥的死也会怪到他的头上.....想到这儿,他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老将军,我手下也是秉公办事。最近边境局势复杂,国内要求严格协查通缉犯,想必您也知道一些内情。您看,两个通缉犯的画像就在前面贴着,在关内大屏上二十小时轮流播放。我们也是奉命秉公处理。”刘小武说的冠冕堂皇,“既然有人报告说商务车里面有异常,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