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月也不知道陈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陈青这样说了,拓跋明月也就照办。
大概一个小时后,候玉杰来了,不过是和陈优优一起来的。
“陈优优见过陈少夫妇拓跋小姐。”陈优优很聪明,尽管心中对陈青有诸多仇恨,但此刻见面,脸上依然堆满笑容,因为她很清楚,现在就算得罪任何人,也不能得罪陈青。
可候玉杰并非像陈优优这么坦然,小丁丁毁在陈青的脚下,候玉杰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尽管知道人在矮檐下,可也没有低头。
脸色阴沉,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青。
陈青当然察觉到候玉杰异常的目光,不过陈青根本没放在心上,如今的候玉杰,早已不再是自己的对手,和一个弱者过不去,就等于自降身份,陈青不屑这样做。
“候玉杰,见到陈青和夏小姐,为何不打招呼?”拓跋明月问。
候玉杰咬着牙。
陈优优忽然淡笑道“陈少别误会,候玉杰刚被他爷爷骂了一顿,心情不好,倒不是故意针对陈少夫妇。”然后朝候玉杰挤了挤眼。
候玉杰这才压制住跟陈青拼命的冲动,低着头拱手道“陈少,好久不见。”
陈青没理候玉杰,而是看着陈优优说“请坐。”
“陈少,不知今天把我们叫来,有什么吩咐吗?”陈优优问道。
“明月,还是你来说吧。”陈青说。
拓跋明月点点头“陈优优,候玉杰,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江南燕挟持李姝妍,威胁方家对付我们,而候家也没闲着,如今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成败在此一举。”
陈优优说道“陈少,拓跋小姐,恕我多言,候家和方家已经是困兽之斗,撑不了太久。”
“话虽如此,但我们都希望快点结束这场斗争,所以陈青把你们叫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让你们去做。”
陈优优迟疑了几秒说道“陈少吩咐的事情,我们自当尽力而为。”
这时,陈青手里多了一个小瓶子,正是之前给拓跋明月看的那个瓶子,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说道“这个瓶子装的是我亲自配的药,你们拿着这瓶药用给侯文龙,然后嫁祸给候玉文,就说候玉文等不及想做候家家主,所以才下药除掉侯文龙。”
“什么?!”陈青的话还没说完,候玉杰已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居然让我下药毒死我爷爷?!”
候玉杰满脸惶恐和愤怒,尽管他已经投靠王家派系,但也未曾想过除掉侯文龙,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候玉杰万万不能做。
陈优优也满脸凝重的表情,虽然陈青的办法能让候家大乱,无心再对付王家派系,但这个办法,未免也太阴狠毒辣,更何况侯文龙是候玉杰的爷爷,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陈少,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妥吧。”其实侯文龙的死活和陈优优半点关系都没有,陈优优也希望尽管夺权,只是现在杀了侯文龙,候家上下必定大乱,觊觎家主之位的人,又何止是候玉杰一个人,到时候谁做候家家主,还是个未知数。
拓跋明月也皱了皱眉,倒是没有说什么。
陈青瞥了候玉杰一眼,“我说过这里面是毒药吗?”
“啊?”候玉杰和陈优优一愣。
陈青继续说“这里面不过是特殊的迷药,服用之后,三天之内不会苏醒,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一般的大夫,难以诊断。”
听到这话,拓跋明月的眉头才舒展开,陈青这家伙,真是诡计多端呀。
陈优优和候玉杰也立即明白陈青的意思。
“到时候你们就一口咬定是候玉文下的毒,其目的是想尽早坐上家主之位,我想候家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支持候玉文,更何况他又给侯文龙下药,到时候候家必定大乱,如此一来,外战变成内斗,候家对我们就构不成任何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