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尊给我打过电话,我故意给他释放了信号,他们若是聪明,就应该能想到先送走那个袁彪。”
贵妇满脸不解地问“下午的时候,你不是派人去何家看住那个袁彪吗?为何一边盯住袁彪,一边又想放他离开江南呢?”
“下午侯文龙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凶手很可能是袁彪,倘若我无动于衷什么动作都没有,我怎么给候家交代?可如果袁彪留在江南,我们早晚会找到证据,到时候我是抓他还是不抓他?”殷元奎看了贵妇一眼,“可如果袁彪不在江南,我们又找不到他的下落,这件案子也就有机会搁置了,到时候我也有足够的理由给候家解释,抓不到人,候家也挑不出我的毛病。这样一来,对我对陈青他们,都是最好的结局。”
听到殷元奎这番话,贵妇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忍不住娇笑道“还是有你主意,咯咯。”
“没点脑子,我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殷元奎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候家这些年太顺了,以至于候家上下都行事高调,相比而言,方家和拓跋家就低调得多。司徒轩辕被杀这件事,正好也能给候家敲个警钟。”
深夜,何家后院。
陈青和段克生几人停下来,前者走到袁彪面前,说道“大哥,一路小心,过段时间,我再去袁家庄找你。”
袁彪拍了拍陈青的肩膀,笑着说“三弟,那我在袁家庄等你。各位,我就告辞了,这次时间仓促,下次见面再与诸位把酒言欢。”
袁彪说完,朝众人拱了拱手,接着双脚点地,下一秒便跳出院墙,脚步声越来越远,不久便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