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夕跟时优良逗趣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当初会答应聘用她,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话你更有可能来给我工作,现在你已经来了,至于她,当然就是能少给一天的工钱就少给一天的了。”
时优良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真是厉害,资本家的传人果然不是盖的。”
文林夕瞪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吗,资本家的传人,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累积资本。”
时优良道“还好我早就知道,不然肯定会坏掉的。”
两人就这样时而正经,时而玩笑。
闹着闹着,时优良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问文林夕“你确定你老爸今天真的会回来吗?”
文林夕也觉得确实等了太长时间了,告诉时优良说“本来是想让你陪我,就叫你早点过来的,不过老爸会这么晚还不回来,也真的出乎意料之外。”
时优良仰靠在沙发上“难怪说资本家喜欢压榨人,我也真是命苦,被女儿压榨完了,骨头还要被老子煲汤。”
“就算老的没脾气了,你这么说我也还是会生气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已经有了人。
五十多岁的男子,长得很慈祥,给人一种沉稳睿智的印象,毫无疑问,这就是文林夕的老爸,文氏家族的老大文钟。
时优良吓了一跳,立刻给他赔笑“实在对不住,年轻人的缺点就是没耐心,而且嘴欠。”
文林夕也很惊讶,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出声。”
文钟先是跟时优良打了招呼,才告诉文林夕“难得看到你有聊得来的朋友,就让你们多聊一会。”
时优良已经到了文钟跟前,躬身道“伯父好,我是时优良,其他的事你应该已经听文林夕说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文钟叫文林夕“把你妹妹叫下来。”
文林夕去叫她妹妹,文钟告诉时优良“在我见过的年轻人里面,你确实算是少有的独树一帜,怎么说呢,不像是年轻人,更像是走过刀尖的老油条。”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时优良绝对觉得讨厌,但是这话是从一个真正走过刀尖的前辈嘴里说出来的,加上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望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轻谬,时优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敬重与被敬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对于文钟来说,他没有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时优良毕竟还年轻,很多事情不需要回答,以后他会有自己的答案的。
很多年轻人,在年轻的时候急于寻找答案,到头来却是空忙一场。
或许也有人会说即便空忙一场,那也是年轻才有的本事。但是相较于空忙一场,始终还是沉下来做出选择更好。
至少,不会空忙一场。将来的时候不会说“那时候如果这样的话。”
文林夕叫醒了装睡的女孩,她和文林夕一眼,都有一张叫人着迷的面孔,只是相较于文林夕,这个女孩身上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稚嫩感。
本来,在她这个年纪稚嫩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叫人在意的是,这个女孩身上的稚嫩似乎与普通女孩不大相同,至少可以肯定她在刻意的掩饰,掩饰自己的稚嫩,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
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打扮的也十分的精致,跟文林夕走在一起,甚至比文林夕更多几分威严。
当然,跟文林夕所具有的睿智的威严不同,她身上的威严是经不住鉴定的,时优良只看了一眼就看穿她是个纸老虎,虽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有很大的原因来源于她避而不见。不过在时优良的眼里,也确实看到了这个女生的任性和稚嫩。
大概,她是听说了时优良还是个高中生,所以想要以自己的方式来给时优良一个下马威。
原先不愿相见的人,现在却变得热络起来,主动跟时优良打招呼“老师好,我是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