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龙翔军都会追他到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紫电风雷棍怯生生的站在那里,脸别朝一边,余光却无法从轩辕清河的身上移开。
“哥哥在哪里?今日还会来木屋吗?”
听见轩辕清河问他,紫电风雷棍有些慌张的答话:“将军受了伤,去大营了,晚一些才会来。”
听见凤凰君受伤了,轩辕清河不由皱眉,沉声问:“是谁伤了他?”
“是将军自己刺的,用的轩辕不歌的剑。”
轩辕清河呆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紫电风雷棍解释说:“轩辕不歌手里的剑名为淬血,是一把未开锋的钝剑。说是要天下唯一之物为引方能令开锋……。”
轩辕清河立刻就明白了,凤凰君才华美貌天下无双,自然也想要自己是‘天下唯一’。
结果轩辕清河也猜到了,她跟轩辕不歌独处的时间,轩辕不歌曾数次垂目,当时她还不明白其中缘由,现在她知道了,轩辕不歌是在犹豫要不要拿她试剑。
轩辕清河不由有些觉得遗憾,如果早点知道,她也想让轩辕不歌刺一剑,也想知道自己是否是‘天下唯一’。
轩辕清河叫紫电风雷棍:“你下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紫电风雷棍出去之后,轩辕清河的手又搭在了古琴上,乐曲从她的指尖传出。
门外,紫电风雷棍认真的听着。这首曲子他听过很多遍了,每一次轩辕清到木屋来都会弹这首曲子。
最美的人,最好的琴,最精湛的技艺。这琴声如同女神的怀抱,抚慰着每一颗听见的心。
琴声里那似有却无的悲伤也是紫电风雷棍所熟悉的,这悲伤因何而起紫电风雷棍并不知晓;他也曾问过参军,问过凤凰君,问过轩辕清河,但谁也没有告诉他半个字。
凤凰君很少瞒着他什么,唯独这件事绝口不言,并且严令紫电风雷棍不许再问。
那之后,紫电风雷棍没有再问,但他一直在这件事上特别注意。
同一个地方,同一首曲子,同样的悲伤。他的手伸出又缩回来,他们只隔着一道门,他轻易的就能推开,但他绝不会推开。
于紫电风雷棍而言,轩辕清河早已不是那个当日怦然心动的姑娘,而是成了一种信仰,信徒会永远保护自己的信仰。
凤凰君来梧桐酒家已是入夜之后,白天他出了不少的血,身子还很虚弱。
听说轩辕不歌已经走了,凤凰君叹气:“可惜了,我还想与他畅饮一番呢。”
凤凰君想要跟轩辕不歌交朋友,谁都看得出来,但轩辕不歌是怎么想的呢?这个男人,似乎太狂妄了些。
凤凰君东镇轩辕,威慑八方,十六州之内还没有谁敢藐视他的存在。
而轩辕不歌,成名不过两年多,就算他确有‘冠绝天下’的本事,也不该不打声招呼就走了,不论他本意为何,是否真有十万火急之事,这对于凤凰君,对于轩辕世家,都是一种藐视。
紫电风雷棍请命:“请大将军许末将领兵拿他回来。”
“他应该往龙都去了。”
轩辕清河告诉了紫电风雷棍轩辕不歌的去向,她希望紫电风雷棍能把轩辕不歌带回来,希望可以应轩辕不歌之请为他复弹那首胡乱拨弄似是而非的曲子。
凤凰君拦住紫电风雷棍:“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恼怒,无须如此,我若只有这点度量,也就不配做你的将军了。”
紫电风雷棍不再说什么。
凤凰君还在想着轩辕不歌。“这个浑身是迷的男人,到底在经历着怎样的人生。”凤凰君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去想。
凤凰君叫参军:“让两个机灵点的去盯着他,不要跟的太紧,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就行。”
“已经派人去了。”参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