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曹家这唯一一根独苗,却因痴情而自宫:“这是一个好孩子,算了,随他去吧。”
“另外,今日宁国府贾珍之子贾蓉之妻许氏出殡。”
赵全在一旁禀报:“贾珍通过戴权,给贾蓉捐了一个禁军千户。”
“戴权?”
泰和帝双眼微眯,眸子里闪过一抹冷意:“禁军千户?”
“北静郡王为首,西宁郡王、东平郡王、南安郡王各派子孙路祭,北静郡王水溶亲自路祭。”
赵全知道,皇帝这个时候,会是如何的愤怒,继续说道:“牛继宗、柳芳、马尚等勋贵,设路祭祭棚,赫赫扬扬绵延数里。”
赵全说完,依旧跪在那里。
贾珍通过戴权,捐了一个禁军千户,禁军乃是泰和帝嫡系兵马部曲为核心组建。戴权是太上皇身边服侍的大太监,贾珍通过戴权给贾蓉捐官,那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戴权的操作,太上皇岂能不知道?
没有太上皇的同意,戴权一个太监,就算是权势再大,也不可能将手伸入禁军里面。
太上皇,已经将手,伸入泰和帝权势核心!
泰和帝岂能不怒?
怎么可能还会一无所觉?
禁军是泰和帝最后的安全保障!
“你下去吧。”
泰和帝依旧脸色平静,只是眸子里冷意越来越盛。
赵全下去之后,泰和帝冷哼一声:“贾珍!贾家!”
......
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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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
“陛下。”
都察院右都御史苏云出班:“臣苏云有本启奏。”
夏守忠快速走下御阶,接过苏云的奏折,随后返回交给泰和帝,泰和帝翻阅的时候,苏云继续启奏:“宁国公府、世袭三品威烈将军贾珍之子,禁军千户贾蓉之妻出殡,未经圣旨加恩,以北静郡王为首,设祭棚数里,此乃藐视皇权之罪...宁国公府贾蓉之妻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已经逾制...”
“陛下。”
水溶这个时候出班奏事:“宁国府贾蓉之妻许氏出殡,臣的确路祭,不过念及祖上世交之谊,以私人身份路祭而已。”
“陛下。”
苏云不为所动,继续奏道:“按照大正礼制,朝中大臣或是命妇出殡,非天子加恩特许,王公大臣不得前往祭吊路祭。纵有世交之谊,也应当遵从祖宗法理。北静郡王等,纵然以私人身份路祭,北静郡王就不是北静郡王了?”
这个问题很是犀利。
“陛下。”
五军都督府右都督庞戈出班:“据臣所知,信阳公主已经出塞,如今乃是大正与戎狄之间,极有可能发生大规模战争之际,臣认为,些许小事以礼部复核上奏,当务之急乃是调兵遣将为要。”
“些许小事?”
苏云面色大怒,庞戈很显然是站在水溶这一方的,就是故意岔开话题,要将逾制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苏云岂能如他所愿,厉喝道:“逾制也是小事?”
“苏卿所奏之事朕已知晓。”
泰和帝昨日就在思索这件事情,根本不用想,这就是太上皇暗中操作。
多说无益。
这是太上皇,对于因锦衣卫叛变,朝中几个重要的位置,被泰和帝安排自己的亲信的一种回击。
这件事情涉及太上皇,泰和帝此时追究此事,那么与太上皇争锋之事,就摆在了明面。这个时候,水溶等,必然就是等着都察院发力。
必然会有后手。
再有,这个时候不追究此事,谁都清楚,这是泰和帝的妥协,对于太上皇的妥协,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