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燕儿姑娘言语间隐隐有责怪之意,吴德勇便不再说话,他还想让燕儿单独为他舞上一曲,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并不想现在就留下太过恶劣的印象。
周小月听到这两句,微微歪着头,在细细品味,虽然前两句,确实稀疏平常,但她感觉倒是有些新意。
其他人除了几个和吴德勇关系极好之人,都默不作声,很多人同样觉得耳目一新,有些期待诗词后面的内容。
吴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脸色稀奇古怪。
燕儿姑娘看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继续柔声的念了起来。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燕儿姑娘读完后泪水顿时打湿双眼,两行玉柱不禁落下。
整个小楼内都是死一般的安静。
所有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深深体悟词中的那一往深情,就连吴德勇都默不作声,呆呆的坐在那,脑袋懵懵的,心里边像是泛起了海浪。
周小月用手杵着下巴,小脸蛋红扑扑,有些惆怅的对着丫鬟说道:“好深情啊。”
“妈的,这诗明明一句华丽的辞藻都没有,为什么会让我有这般感触。”吴德勇有些不爽的喝起了酒。
刘辟看了看四周人的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虽然极力讨好吴德勇,但这并不代表他没读过书,恰恰相反,他从小就被私塾先生强行按着背诵各种大家的文章。
诗词也是非常精通,只是不想抢吴少爷的风头,才没动笔,哪篇诗词好,心里清楚的很。
吴少爷的那篇打油诗俗得很,虽然王印那篇诗词通篇语句浅显,但整篇加在一起确实直触心灵,感人至深。
但刘辟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道:“很平常吗,我觉得吴公子的那篇诗词才是全场最佳!”
刘辟此话一出顿时全场无言了,只有零星的几人站出来道:“不错,吴公子的那篇诗文,确实是最好。”
“你还要点脸吗?真是狗腿子!”吴岳忍不住冷嘲热讽道。
“吴岳,你说什么?你敢骂我是狗腿子。”刘辟气急败坏。
“难道你不是吗?”吴岳摊了摊手,他一脸诚实的表情,惹得在场众人狂笑。
“扑哧!”
周小月甚至都顾不上保持冰冷女神的姿态,笑得前仰后合。
“你......”
刘辟一张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他毕竟是户部尚书之子,被别人这样羞辱,让他恨欲狂。
偏偏对方的父亲还是手握兵权的人物,他还真拿吴岳没办法。
“最终谁能胜出,决定权还是在燕儿姑娘手中。”赵伯站出来将规则重新说了一遍。
燕儿姑娘站起身来,对着赵伯微微点头,她受过良好的礼仪训练,一颦一笑皆是浑然天成,让人赏心悦目。
“诸位的诗词各有千秋,不过燕儿还是更为欣赏这位公子的佳作。”说着燕儿姑娘伸手指向王印。
众人的目光看向王印,不少人点了点头,全场最让人惊艳的确实非王印那片词莫属。
“他?燕儿姑娘你可是想清楚了,他又怎么能和吴少爷比?”刘辟当场愤愤不平,语气中甚至暗含要挟之意。
“你自己啥水平你自己不知道吗?四句打油诗,和王兄的诗比,简直就好比粪土比之琼玉。”吴岳忍不住说道。
“标准是燕儿姑娘定的,怎么,你们不服吗?”王印不想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