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郎也要上骑射课,会瘦下来的。”
楚承简想想也是,便放下心来,“大郎出去玩会,一刻钟后回来继续练字。”
楚怀澈听到能出去玩,兴奋的跑出去了。
“王爷可别逼太狠了,万一逼得孩子厌学了,你可没处哭去。”
“本王自是知晓。”
看看桌上只有两盅牛乳,大郎吃了一盅,还有一盅是王妃的,那·····
“本王的呢?”
“什么?”
“本王的牛乳啊?”
“没准备,”李莹贞喝了一口牛乳。
“为何?你与大郎都有,怎就本王没有?”楚承简控诉道。
“王爷忘了啊?几个月前咱府上丢了一万两银子,还丢了三年岁俸,”李莹贞毫不客气道,“妾身想着银子要紧着点花。”
“那就紧在本王身上了?”
“王爷,妾身是想,大郎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妾身身子不好,不得养身子啊,这两份不能省吧。”
楚承简点点头,这两份的确不能省,怎就少了他呢,每天多熬一盅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吧。
楚承简也不是馋这牛乳,什么东西他没吃过啊,只是王妃儿子都在吃,就他没得吃,不得想这一口啊。
“王爷壮得跟牛似的,想来也无需补身子,”李莹贞看着楚承简这不服的模样。
“还有,每日少王爷一盅,那一个月就可以为妾身与大郎多省出半个月的牛乳,这样想想是不是为王府省出好多银子?”
“照王妃这样说,那本王一个月不用膳,就可以为你们娘俩多省半个月的膳食。”
“不不不,王爷算错了。”
楚承简疑惑的看向王妃,哪儿错了?
“你的饭量大,妾身与大郎加起来都吃不过你,你一个月不用膳,可多省出一个多月的口粮。”
楚承简无言以对,因为王妃说的是事实,但楚承简内心难受极了,王妃要饿他省口粮。
“不过王爷,咱府上就算是给王爷吃糠咽菜,也不会饿着王爷的。”
楚承简试图在这话语中找些许安慰,发现找不着,他吃糠咽菜,王妃和孩子吃珍品,这怎么想都心里不平衡。
不过大郎长身子,王妃身子不好,她们娘俩自然是要吃好的膳食。
就当楚承简要被王妃说服时,想起几日前在母妃宫里,母妃可接济过府上。
母妃那银票是偷偷给王妃的,楚承简可看见了,厚厚的一叠,想来有好几万银票呢。
想起自己的亲母妃背着亲儿子给儿媳银票,楚承简心里就难受,这母妃是有多不信任自己儿子啊。
“贞儿,咱府上也不能穷到多备一盅牛乳都备不起啊?母妃偷偷给过你银票,别以为本王不知晓。”
“是给过,那是母妃补贴妾身的嫁妆钱,这阵子送礼什么的都从妾身嫁妆里掏的,母妃知晓后,主动给妾身填平了。”
“啊,”楚承简错愕了,府上真那么穷了?才几个月就用上王妃的嫁妆了?以前他也没看过账面上有多少银子啊。
这要是知晓他府上已经动用妻子的嫁妆了,会被京城世家公子唾弃死吧,用妻子嫁妆的男子可是一点出息都没有啊。
李莹贞见楚承简真的信了,可真是平时不管家,不看账的主儿,连自个府上有多少银子都不知晓。
要是换个势利贪财的王妃,将他府上的银钱搬空,楚承简都不知晓。
“外头人知晓本王在用贞儿的嫁妆了?”楚承简垂头丧气的问。
“不知啊,这事传出去可不止丢王爷的脸,连妾身的脸都一同丢没了,妾身可不会傻不拉几的往外传。”
李莹贞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