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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溪蹙眉。
吴氏被自己这么一搅和,此时正在气头上。
她这么一走,豆儿留在家处境堪忧。
“孩子交给我,你放心地去。”铁匠说完比了比拴在院外的驴车。
陈溪疑惑,这家伙何时添的车?
好巧,她刚要添车,他也弄了辆?
“衙门还有段距离,你坐车过去。”
“可是师傅,我要送货的”被点名的小徒弟弱弱道。
师傅,您还记得圣水湖畔的小徒儿吗?
万晗一个冷眼扫过去,陈溪打圆场。
“别耽误你们生意,我自己走过去就好。”
“你留下送货,顺便看孩子。”万晗指着徒弟说道。
徒弟哦了声,师傅不在他好歹也有辆骡车送货——等会,车呢?
陈溪把烙饼和煮鸡蛋打包了两份,一份给豆儿,一份自己拿着。
万晗牵着骡车出来,在小徒儿敢怒不敢言的视线里,带着风韵犹存的陈娘子扬鞭而去。
柳木的骡车带着临时搭建的遮蔽,遮阴挡风,陈溪坐在里面看着男人赶车的背影,俩人就像是寻常小夫妻一般。
“你手头没活了吗?”她客套地问,言下之意,你已经闲得给寡居女人送温暖了吗?
“嗯。”
“若邻里看到,男女授受不亲,不合适吧?”
“无妨。”
陈溪静候下一句,没下一句了。
车轱辘压在石板路上,咔嚓咔嚓响。
陈溪此时心中对这货的身份已经产生了怀疑,只是还不确定。
见这货闷不做声,她也不急,掏出油纸包好的大饼卷鸡蛋吃得起劲。
心里幼稚地想,香吗?
香也不给你吃。
静谧的时光,坐在车上吃得起劲的美妻,他就是那时光清浅岁月无痕里宠妻的小铁匠——这些自己封的头衔,实在太过美好。
美好到万晗忽略了陈溪间歇发作的暴脾气,自顾自地说道。
“你需要个丈夫,豆儿需要个爹,我很合适。”
自说自话,自己给自己说高兴了,也没谁了。
“咳!”陈溪大饼卡嗓子里,一阵咳嗽。
他忙拿起挂在车沿上的酒壶递给她,她咚咚咚灌了好几口,把饼冲下去后,才惊觉这个味儿?
“烧刀子?!”
“嗯。”惜字如金的男人古铜色的脸有点泛红。
话少,但内心活动是丰富且剧烈的。
那是他准备提亲壮胆买的烈酒,没想到她先喝了。
这样也好,等她一会下车验尸去,他等她的时候把剩下的喝了,间接亲个嘴什么的,实在是太有爱了
“!!!”
陈溪瞬间上头了。她马上要去工作耶,喝你大爷的烈酒啊,还有那货一直盯着酒壶作甚?
赶酒不喝车,喝车不赶酒,好像哪儿不太对?
陈溪酒精撞头,坐在那晃悠了好一会才把随着烧刀子碎掉的逻辑拼起来。
“我不需要丈夫,豆儿也不需要爹,你合不合适自己说了不算。”
“不,你需要。”
他把车停下,陈溪一巴掌拍过来,被男人拽着手顺势一拖,她就跌入他怀中。
那纯阳刚的气息瞬间席卷,伴随着酒劲儿让她有些晕眩。
“到地方了,等你办完公事,回来再说。”
他的手指划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对着她放着电。
这张脸是陌生的,但眼眸却是如此熟悉,陈溪有片刻失神,盯着他醉眼朦胧地看。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