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咬着嘴唇根本不看刘一帆。
刘一帆没有接言言手中的东西,“你欠我的还得清吗?”
言言喃喃低语“我会还清的。”
刘权说道“一帆,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先回去。”
刘一帆凝视着言言,“你想让我怎么做?”
言言依旧低着头“你走吧!言谨要去滑雪,我们去晚了就滑不了雪,只能看冰灯了。”
刘一帆悲伤地说道“出去走走吧,别把自己憋出病来。”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
刘权对李冬梅说了一声,“对不起!”跟着儿子走出言家。
江律师合上笔记本电脑,对李冬梅说道“我做了二十七年律师,经手的案子无数。我知道这种案子,男方想证明清白几乎不可能,我之所以还要接这个案子,是因为我相信刘一帆的人品。”
江律师说完,大步走出言家。
言谨重重地关上门,回身对妈妈问道“徐畅真能给刘一帆下药吗?”
“能!”李冬梅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在思考刘权为什么要找个律师来调查这些。
她想起律师临走时说的话,心里一惊,“案子?那个律师说,他之所以还要接这个案子?!”
言肃也合计过味儿来,“难道刘一帆犯法了?徐畅要告刘一帆?”
李冬梅看向丈夫,“徐畅这丫头可够恶毒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明显是要毁了刘一帆啊!”
言言慢慢往自己房间走,“不关我的事,以后不要再提这两个人了。”
李冬梅坐到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言言曾经提到过的,关于徐畅的所有事情。
言肃愁眉不展地说道“虽说徐畅是比咱闺女长得好看,可刘一帆也不是那糊涂的人。”
言谨气愤地说“刘一帆就是一条狼,看着肉他就想咬一口,何况是送到嘴边的肉。你们别再提他了,他跟咱们家没有一点关系了。”
李冬梅长叹一声“对,他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了。”
李冬梅站起身,慢慢走进女儿的房间,她还得跟女儿说说话,让女儿不要再去想这件事儿。
言肃坐在那喃喃自语“都是因为嫉妒啊。”
言谨的拳手狠狠地砸在沙发扶手上,“徐畅太坏了,我姐跟她这么多年的朋友,她却这么对待我姐,我跟她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