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嘲讽,“听过,可惜你还活着,不是古人,如果是死人的话,你这话还有点分量,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允许家暴,如果不接受和解,你就去坐牢,而我当事人,未必有事,她是在阻止犯罪,更甚,我会告你故意伤害,谋杀!”
杨母根本不听,大喊,“来人啊,看看我恶毒儿媳妇啊,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要他坐牢,没天理,我不活了,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杨母准备撞墙,这一招,吓退过很多对手,对方怕惹事,一般选择息事宁人,陈星急忙放下扫把去拉人,可不想这个老太太又出事。
赵寻拉住她,“让她撞,是她自己过激和我们无关,最好撞死,死了是解脱,半身不遂,那就是她自找!”他语气冷漠。
陈星无语,这真是律师能说的话吗?
杨母顿时不敢撞墙,她极为爱护自己的命,她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孙子也要出生,不能死。
“好啊,你们欺负我们穷人,没天理啊!”
杨母躺在地上打滚,把无赖进行到底。
陈星慌了神,“现在怎么办?”
赵寻冷眸盯着,压根不惯着,手指弹了弹西装上的灰尘,转身往外走,“我会打电话告诉柳女士,让她去警局立案,控告杨超齐家暴,故意杀人。”
他没必要和这些人废话,耍无赖也要分人,他从来不吃这套。
之所以过来,是不想耗费时间打官司,能当下解决最好,他的时间很宝贵,该花在大案子上,而不是这种小事,结果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母顿时瘫软,忙去看儿子,害怕,“怎么办,你可不能被抓起来,孙子要出生了,不能没有爸爸。”
杨超齐终于慌神,跳下床,该死,柳芸到哪里找这么厉害的人,对方戴的手表,他在店子里看到过,上百万。
那个贱人,非要让他死才甘心吗。
“儿子,我看就算了,反正钱我们也拿到了,一个破公司就给柳芸那个贱人好。”
“宁若就先放过她,等以后慢慢收拾,来日方长!”
杨超齐想到到手的几百万,直乐,她的小情人和儿子又可以吃好喝好了。
“行,这次就放过宁若,要是下次再敢打我,老子弄死她,快,快去追人。”
医院停车场,赵寻上车,启动车子,“上来。”他手放在方向盘上朝着陈星喊。
陈星忙上车想哭,“赵律师,他们不答应,怎么办,我们现在去哪里?呜呜,我没办法把……把宁……若……救……救出来了。”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
赵寻皱眉,他是个理性的人,最怕和感性的人相处,思维不在一个层面,他想的永远是如何解决问题,对方想的是这件事我很伤心,很好哭。
“陈小姐,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知道,但我忍……忍不住。”
她爱哭,受委屈就会躲起来,偷偷哭,这次是真没办法偷偷的哭了,因为受委屈的不是她,是宁若。
赵寻捏着眉心,头疼,想到陈星和晏总那层关系,只能耐心道,“放心,越蛮横的人,在触及自己利益的时候,就越怕,他们会妥协的。”
陈星还在哭,就见杨母追出来。
赵寻并没有下车,而是启动车子往医院外驶去。
“她追出来了,快停车。”
赵寻并没有停,但车速极慢,慢到杨母小跑能追上,“呵呵,她弄我一身的灰,我没办法告她,也不能这么算了!”赵寻咬牙道。
陈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没人告诉她,律师也很小心眼!
杨母见车子离开,担心儿子真的被抓,只能死命的追,追得气喘吁吁,要了老命!
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