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温琉璃见状向后退了退,脸上满是嫌弃之色。
除了温琉璃之外,其余人也都纷纷向后挪了挪屁股,生怕自己闻到味儿了。
“那个,许太医,你随身有没有可以导泻的药物?”
看到云印那眼泪都吐出来的样子,温琉璃暗自咋舌,随后将目光投向了许慕公缓缓开口问道。
“导泻?有,大黄行吗?”
闻言,许慕公连忙从随身药箱中拿出了两片看起来黄不拉几的东西。
“行!”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具有泻下攻积,清热泻火,凉血解毒,逐瘀通经,利湿退黄的功效。
真不愧是太医啊,出个门还带这玩意儿。
接过许慕公手中的大黄,温琉璃捏着鼻子走到了云印的身边。
“把这个吃了,有点干巴,多嚼两下啊。”
说着,温琉璃将大黄掰下来一小块递给了云印。
此时的云印还有着晕乎乎的,显然是酒劲还没过去,看到是温琉璃递过来的,想也没想就往嘴里塞。
然而大黄入口的时候,云印的表情开始变得精彩起来。
苦是其次,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臭啊,像吃屎一样,还是干屎。
然而他还想说什么,却见温琉璃已经捏着鼻子躲在了唐天羽的身后。
要说此时脸色最为古怪的莫过于许慕公和刘御医了,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十分清楚大黄的味道如何的。
本以为温琉璃会熬了汤给他喝,谁知道直接让人干嚼。
一时间,两人都不由得离云印远了点。
吃起来还好一些,这东西也就那么一点苦,一点臭,等他拉出来的时候才是真的臭。
在嫌弃云印之际,两人看温琉璃的目光也有些惊奇,刚刚温琉璃掰下来的那一小块,看似随意,实则大有文章。
这东西吃多了不行,吃少了药效不够,温琉璃没有称量,就刚刚那一掰,不多不少,正好比普通成年人吃的多一丢丢。
云印本就是习武之人,平时用药自然要比寻常人多下几分,而温琉璃给他的就是恰到好处。
“大黄是什么?”
看到温琉璃这反应,唐天羽只觉得她给云印吃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喝了酒精,光吐可还不够,当然还得拉呀。不清理干净肠道更难受,所以我给他吃了泻药。”
“一会儿他拉粑粑可臭了,你离他远点,别沾上味儿了。”
“嗯?”
闻言,唐天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随后又怜悯的看了一眼此时还一脸懵的云印。
你自求多福吧,谁让你嘴痒去喝什么酒精呢。
反观此时的云印,从吃下大黄的时候他的酒就醒了不少,不过依旧还是晕乎乎的。
这酒的后劲是真大,活这么久还从来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呢。
平时喝一坛下去也不见得会醉,但今日这酒他才喝了一碗就喝趴了。
这要放在平时,军中是不允许饮酒的,不过今天唐天墨被治好了,大伙高兴,正巧下午他买的酒还有剩,所以一行人便想着喝两碗。
而云印则是将目光投向了那碗被蒸馏出来的酒精上面,这东西是精华,想必味道十分不错吧。
结果谁知道才一碗下去,他整个人都差点儿废了。
天底下竟有如此烈酒。
结果也正如温琉璃所说,这一晚,云印一整晚都没睡着,前前后后跑了十几趟树林,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愣是响彻天际。
等到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时候,云印的一张脸都凹陷了进去,显然是拉的近乎虚脱了。
“咦~好臭啊。”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