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醇和潘红连离开会展中心,坐出租车前往她的家。她的家在城北北豪家园小区。
路过逍遥精武馆时,潘红连叫司机停车。她要去精武馆看一看,有好多天没有到精武馆练武了。
逍遥精武馆就在一条街当囗,门面装修得金碧辉煌。
逍遥精武馆大门宽敞。进入大门,经过相当宽的院子,然后才到几层高的楼房前。楼房一楼是练武厅。
潘红连进入练武厅,背着旅行包的季新醇跟在她后面。
现在是中午时间,偌大的练武厅,只有几个身穿白运动服的少年在木桩区打木桩。
“打木桩是训练拳脚、手法、身法的基础课程,是武馆必须的训练内容,三年前,我来精武馆,便从打木桩开始。"
潘红连给季新醇介绍,季新醇则轻轻一笑道:“练习打木桩,是普通人的课,怪不得你学艺三年了,还是一名初级武者。这个精武馆就是捞金的场馆而已。"
"你们是谁?为什么污蔑精武馆?”
一个身材修长的十六七少年,停止打木桩,看着已走到他身边的季新醇和潘红连,不悦的问。
潘红连说:“我是精武馆第八班即将毕业的学员潘红连。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少年说:“我是刚进来的第九班学员,我叫江浯。原先你是师姐。师姐旁边这位对精武馆出言不逊,不会是师姐你带来的人吧。"
季新醇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这样练打木桩,三年后,你也是个不入流的弱鸡。”
"你?敢小看我?敢不敢跟我比武?!"
少年人年轻气盛,一言不合便拉开架势,来一个扎马步双手燕飞式,双眼喷出火来。
香新醇自然不会与这么一个才开始学武的少年比武,他走到木桩,举掌往木桩手臂打去。"咔嚓"一声,木桩最上面一根手臂断了!
"哇!"
不单是江浯,在场的几个少年也惊叹着。那木桩手臂可是坚实的木头,能一掌即把木桩手臂打断,那要多大的力!
季新醇对江浯说:"看见了吗,你能把木桩手臂打断吗?不能吧?所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要与人动手,不然你会被人打得屁滚尿流。″
江浯不服气地说:“你这点算什么本事,若我师父师哥他们在,定能把你打趴下!"
潘红连问:“师父师哥他们去哪了?"
江语说:“师姐你不知道吗?明天,在江南举行武术大赛,师父师哥们今早已出发去江南了。我听师哥们说,冠军可得两亿奖金呢。"
"哗,有那么多奖金!"潘红连赞道。
"奖金再多,也没有你师父的份。"季新醇泼冷水。
″你怎么肯定我师父没能拿下冠军?"
"就凭他教出你这心差的庶弟。"
"你?去死吧!"
潘红连给季新醇一个粉拳。
季新醇"啊″一声四脚朝天的倒在地板上。
这让几个少年大惊失色。
"起来吧,装什装,走,我们去江南。”潘红连说着向门外走去。
季新醇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快步跟到潘红连的身旁,一边走一边说:“喂,娘子,不是说好等下到你家去吃庆祝宴吗?我还促磨着要怎样跟你父亲提亲呢。
潘红连停下来,说:“等从江南回来后,再说提亲的事吧。因为再过几天,我报名的三年武术业余班就到期了。毕业之前,去给师父助威,也算是毕业之前最后一项活动了。"
潘红连俯首到季新醇耳边轻声说:“我都已是你的人了,迟几天再提亲也不迟的。"
"好,就依你,去江南。"季新醇说,他看出,潘红连的心还是好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