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醇走到寿星这桌面前,拱手道:“在下季新醇,恭祝泰山掌门洪福齐天,寿比南山。"
洪明贤站起来回礼道:“谢了,请坐。″
季新醇却没有坐下,继续说:“在下和我娘子,不远千里,来到秦山脚下,是想拜访泰山掌门。却不想今日是泰山掌门生日,不曾带有礼物,对不起了。"
洪明贤说:“在下洪明贤做寿,能得季公子来给我祝福,万分感谢,礼物与否,不重要。″
季新醇看这桌人,笑道:“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五岳的掌门人,这下好了,用不着跑老远的路去找你们了。″
洪明贤说:“季公子,你来找我们五岳掌门有什么事?"
季新醇说:“昨天,我们就去了南岳,南岳掌门没有跟你们说吗?"
红色唐装的矮瘦个子的南岳掌门吴江站起来说:“各位,我刚下飞机到这里,还没有来得及跟各位说呢"
季新醇说:“我来说吧。当年,五岳的人欺负我娘子的爷爷,我们报仇来着。昨天,我们已给南岳的老祖一个教训。今日轮到泰山老祖。泰山掌门,你的老祖呢。”
洪明贤说"我泰山老祖已过世,所有的恩怨,我来接。"
"好,很好。西岳华祖我认识,他没有来这里。那么,北岳老祖呢?″
中等个子的北岳掌门站来说:“我北岳的老祖也过世了。所有的恩怨由我承担。”
季新醇看向光头的中岳方丈说:“中岳的老祖是否也已过世?"
中岳方丈说:“季公子说对了。我也来承担老祖留下的恩怨。"
季新醇亮声道:“今日是泰山掌门做寿,不宜打打闹闹,更不宜刀光剑影的见血。所以,明天上午十点,我和我娘子将在泰山脚下的广场上,恭候各位掌门人,我们在那里解决当年遗留下的恩怨!"
季新醇说罢,和陶小雅转身,往酒店大门走去。
"站住!"
快走出大厅时,前面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二十几岁的青年站出来,拦在季新醇面前,指着季新醇恶狠狠说:“今天是我爷爷六十大寿,你不请自来,坏我爷爷做寿好气氛,你就这么走吗?"
季新醇不卑不亢地说:“你想怎样?″
"给我爷爷道歉!"
"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用拳头,教你如何做人!"
“用拳头教我如何做人?哈哈哈!"
季新醇大笑。对方也就是个初级武者,哪来的自信?无知吗?
"你找抽!"
青年大喊一声,挥着拳头向季新醇的胸膛轰击。
季新醇也不闪避,让对方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胸口上,硬扛着。
在“嘭"的一声响中,青年被震飞,摔倒在酒店大门口。
"少爷!"几个泰山弟子呼喊着跑过去,扶起寿星的孙子。
同时,也有几个泰山派弟子,拦在季新醇和陶小雅面前,并且挥着拳头,“啊啊"喊叫着向季新醇和陶小雅冲去。
季新醇一个巴掌扇飞一个,一脚又踹倒一个。陶小雅一个鞭腿扫倒一个,又一粉拳打飞一个。
剩下的泰山弟子不由自主的退后,再不敢挡路,让开了。
"哼!"
陶小雅哼一声,向门外走去。季新醇跟在陶小雅身后。
来到街上,季新醇开车又回到泰山脚下的广场上。没事可干,上山欣赏风景。
都说泰山的自然风光壮观,以“雄、奇、险、秀、幽”着称,但在武林中人绝顶轻功面前,已没有"险"之言。
登顶泰山,一览众山小。这气势,季新醇倒是领略到了。
陶小雅则坐在大雕身上,绕着泰山转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