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擦了擦嘴,长舒一口气。
“我到边老大那里就按你说的,我假装买东西,不对,我真买了,买了一块“大大”泡泡糖。”
唉,好熟悉的表达风格。
“我告诉他,我知道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听说瑶琴阿姨的丈夫孙南要回来了,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未解之谜,我假装和他炫耀,他正抽着烟,听完后呛得泪都出来了,咳嗽不止,大块大块的血……”
“别夸张了,咱简单点,这是个问答题,不是看图说话!”
而瑶琴手里的牙签已经被折成好几段了,洪荒之力将她的耐性碾的灰飞烟灭。
“他问我听谁说的,我告诉他听猩猩他爸……”
这小子果然把我的“剧本”给改了。
“他又问我,猩猩他爸是谁,我说他爸整天在国际公园北门烤地瓜!他塞给我糖,钱也没收,开车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瑶琴脸上疑惑已解,她咬着嘴唇,我想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边老大。
“丁明浩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撤了。”
丁家小孩一抱拳:“恕不远送!”
他字正腔圆,只可惜用法反了,只看小人书,文学底蕴还是薄了点。
一个女人住的时间太久,二楼弥漫着淡淡的芳香,我一个大老爷们的阳刚之气被淹没在一片阴柔之中,我想哪天如果真把孙南找回来了,这真是一段不可描述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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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瑶琴早早的就关了超市的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瑶琴化身最美厨娘,晚饭居然是两菜一汤,其中一道菜还是我最爱的红烧鱼,当然,还有一壶好酒,这顿犒劳,我照单全收。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摇摇头,尝了一口红烧鱼,味道鲜美。
“边老大啊边老大……”
瑶琴嘴里不停嘟念着边老大的名字,用筷子戳着红烧鱼的头。
“也许他也是情非得已……”
“你什么意思?”
瑶琴瞪了我一眼,仿佛我在为边老大开脱。
“但凡边老大有点脑子,他会走这一步?除非他只是想出脚绊倒孙南,让他狗啃地、长点记性,哪想出了意外,孙南倒地的时候竟磕在了一块石头上……”
我的话,瑶琴显然听不进去,她很少吃菜,酒倒没少喝。
半小时后,酒足饭饱,瑶琴的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看得出她有些绝望,以目前的情况至少可以推断,孙南不是主动失踪的,这绝不是一个好预兆;一步步揭示的过程,也是一步步割裂伤口的过程,越接近真相,伤口越疼,瑶琴当然明白这些。
“别想太多,交给我,酒和饭我可不能白吃。”
不知是往昔岁月涌上心头还是醉意上头,瑶琴眼含热泪钻进了房间,我以为接下来是一场嚎啕大哭,但没有,瑶琴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在人前示弱。
我清理了桌子,洗刷了碗筷,刚想进房间,看见她一身睡衣从房间走出,正是要睡觉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竟有被唤醒的感觉。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洗澡吗?”
如果这是一句娇滴滴的训斥该多好啊,可惜不是,它像霹雳之声,吓得我刚冒头的非分之臆魂飞魄散。
不知何时窗外竟飘起了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忙拍了一张照片给胖子发过去,北方的冬天开始下雪了,许久,胖子给我回了一张照片,是流星雨。
突然怀念和胖子共同奋战的日子,不知道过了今年,在滨城,还有没有私侦社。
我翻看着朋友圈,千篇一律,但一条特别丧的朋友圈突然跳了出来,这是一个“丧尸”好友发的,之前从未见她发朋友圈。
“下雪了,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