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阳县外,秦军营地。
校尉殷琮在自己的军帐内,正细细把玩着手中的美玉。
就在这时,一位百人将步入军帐,步伐中带着几分急促与喜悦:“校尉大人,末将特有喜讯禀报。我的部卒外出探寻,竟意外寻得了十余匹骏马,现已安全带回营地,正待大人过目。”
“是吗?”
听闻此言后,殷琮脸色欣喜异常。
他叔父殷通,乃是大秦会稽郡郡守,这也是他能在砀郡混的如鱼得水的原因。
一月多前殷通突然写信给他,让他想办法收集三千金,马五百匹,然后派人送到江东。
钱早就筹够了,自己还从中捞了一笔,甚至暗中还为自己添置了几分私产。
虽然过程中碰到了一些不开眼的家伙,例如这睢阳县的灌婴,但不影响大局。
只是五百名马却叫他犯愁,因为秦朝对六国之地的马匹管制十分严格。
那公子咎这么多年,财力人力强大,也才凑了三千匹马,还给秦军爆没了。
听完百人将的回报,殷琮站起身道:“好!这个屯长干的不错!本校尉要好好的赏他!且带我去看看这些马匹!”
若是这些马质量上乘,他不介意先给自己先留两匹。
随着百人将的引领,殷琮步入马廊,一股清新而充满活力的气息扑面而来。
十余匹骏马或立或卧,体态矫健,毛色油亮。
而其中一匹棕色骏马尤为引人注目,目光炯炯,神骏非凡。
“好马!好马啊!”
殷琮叫人牵过马来,细细看了一番。
绕到马身后时,殷琮却不经意间瞥见了马臀上的烙印。
看到这个印记,殷琮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声音如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去把那个屯长给我叫来!”
不过片刻,屯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脸上还挂着邀功请赏的笑容,:“大人!您看这些马匹怎么样?”
“啪!啪!”
殷琮抡起巴掌,两道响亮的耳光已猛然落下,屯长的脸颊瞬间红肿,满眼金星乱窜。
殷琮怒不可遏,指着屯长怒骂道:“混账东西!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这些马匹可是军马!你也敢牵回来?”
屯长一脸茫然,捂着脸颊连声哀呼::“军马?这!这小…小的确实不知…”
原来这屯长步卒出身,还真是不知道这些马匹背后的烙印是什么含意。
殷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随即冷声道:“你且将那些人的形貌服饰,给我细细道来,不得有丝毫遗漏。”
屯长只得将情况和殷琮一一说来。
殷琮越听后脊背越是发冷,在听到为首乃是一名十多岁少年时,殷琮差点站立不稳。
他看向屯长,连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殷琮指着屯长说道:“现在你把这些马备好,从哪儿来的给我送回到哪儿去!若是这件事情再办砸了!我唯你是问!”
又恶狠狠的看着众人:“还有!本校尉没有来过马廊”
说罢,殷琮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马廊。
…
“此第二层乃是灌某独居,外面虽然吵闹,但这屋里可也算静谧!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来这里!是想和我灌婴谈多大的丝绸生意?”
灌婴请孟安坐下说道:“若是太大,我可是接不住的!毕竟我手里的丝绸和布匹也是有限的。”
“看来灌婴大哥这生意不好做啊!”孟安看着四周道:“在这睢阳县内!如同一块肥肉,所有人都盯着你。”
灌婴愣了一下,但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便笑着道:“今日让小兄弟看笑话了!马匹的事情!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