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叔叔......这实在是惭愧,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出色......”萧然谦逊地回应道。
“哈哈,萧然你就别谦虚了。”邓齐越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眼中满是赞赏之意,接着他转头看向苏时宽和萧然二人,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轻人应该多多交流,相互学习,我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了。”
此时,苏时安走到五斤身旁,牵起她的小手,温柔地说:“五斤,我们一同去观赏一下那美丽的红蓝花吧。”
五斤兴奋不已,连连点头,脸上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意,她信心满满、斩钉截铁地向苏时安承诺道:“嗯嗯,好的!奴婢定当竭尽全力、全心全意地守护您的安全。”话音刚落,她们便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朝着花园的方向昂首阔步而去。
“本小姐可不需要你来保驾护航,本小姐身手矫健着呢!”苏时安扬起那高傲的头颅,满脸都是自鸣得意的神色。“哦,对了,以后不许再自称‘奴婢’啦,直接称呼自己为‘我’就行。”
“好嘞。”五斤被苏时安那俏皮可爱的模样给逗得忍俊不禁,原本紧张凝重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愉悦的欢快气息。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孙伯就收到了黄家差人送来的一张拜帖,上面写明黄家的当家之人将携幼子登门致谢。
邓齐越一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那张拜帖,一边满腹狐疑地嗅了嗅:“孙伯啊,咱们何时与黄家打过交道呀?”
孙伯却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少爷您想想看,咱家的生意如此繁多,况且又都集中在禹州,岂会跟黄家毫无往来呢?”
“行吧,那就开始着手准备一下相关事宜吧。想来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他们黄家的人,真没想到啊,我们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见面。”
“公子您是说黄家的小孩也被拍花子给抓走了吗?”
“没错,而且还跟安安关押在一起呢!”
“怪不得怪不得。”
“我等会儿就去君子轩接待黄明,但听起来他的年纪应该已经不小了吧!”
孙伯回答道:“是啊,听闻他已年近花甲。若是那个小孩真是他的儿子,那他肯定会极为重视,毕竟这可是他在五十多岁时才得到的唯一血脉。”
“居然还是老来得子......”
“可不是嘛,据说他对自己的妻子十分敬重,一生都未曾纳妾。即便是在一直生女儿、承受着家族传宗接代压力的情况下,他依然坚持不纳妾。”
邓齐越或许是被自家的状况搅得心烦意乱,听到有人能做到一辈子不纳妾,心中不禁涌起钦佩之情。“如此坚守本心之人,实在令人敬仰。此番会面,定要好好筹备一番,以表敬意。”
门外传进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敬佩人家,你自己呢?”
屋内的人听到声音后,其中一人说道:“公子,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只见一名身穿淡蓝色衣衫的美丽女子已经越过了垂花门,快步走了进来。她正是高漱月,此时正一脸不满地看着邓齐越。
“邓齐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好歹我也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竟然连上门道谢都不肯,难道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高漱月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怒。
邓齐越听了,不禁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解释道:“原来是高姑娘啊!实在不好意思,这几日确实事情比较多,一时间给耽搁了。我本来想着等过些日子再登门拜访的……”
然而,高漱月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消气,反而微微一笑,说道:“不必了,既然你没时间来,那我只好亲自过来找你了。怎么,你不欢迎我吗?”
这时,站在一旁的苏时宽看到高漱月对邓齐越说话如此不客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