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以其高超卓越的医术而声名远播;至于陈县令,则因其公正廉洁的品质深受百姓爱戴。此次他俩前来,正是为了秦采春与苏时宁的亲事。苏家深知这次会面意义重大,自然不敢怠慢,于是便倾尽全力展现出对这件事情的高度重视。
当梁大夫和陈县令来到饭厅时,看到如此丰盛的午宴,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气氛融洽。午宴上,人们品尝着美食,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见解。每一道菜肴都代表着主人的心意,也传递着对客人们的尊重与感激之情。在这个欢乐的氛围中,友谊愈发深厚,关系更加紧密。
时光匆匆,转眼间便来到了缃桃成熟的季节。这天,苏时宽与苏时容刚好休假,两人便邀请了同窗好友钱行,希望他能够带领大家一同前往禹州的桃园采摘桃子。
钱行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十分欢喜。他在许阳县求学,平日里一直居住在自家位于许阳的宅院中。此次听说要前往自己家中的桃园,他自然感到兴奋不已,毕竟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回家探望父母了。
就这样,苏时宽、苏时容以及苏时安一行人带着五斤和罗褚,跟随着钱玎踏上了前往禹州的路途。为了确保他们的行程顺利,并便于后续运输桃子,邓齐越特意嘱咐赵已为他们准备了另外五辆马车,并配备了经验丰富的车夫,专门用于托运桃子。
在途中停歇时,钱玎好奇地询问苏时宽道:“时宽,你为何不邀请盛之一同前来我家呢?”
苏时宽笑着回答道:“他可忙碌得很呢!”
“哦?他在忙些什么呢?难道是回家种田劳作吗?”钱玎疑惑地追问道。
苏时宽连忙解释道:“并非如此,安安他们的海棠楼正需要绘制画册,而盛之擅长绘画,所以便请他负责这项工作啦。”
“海棠楼不是你家的嘛,干嘛说你弟弟的,你的口气说的好像你没有份一样……”
“我们真没有啊,那是我姐姐、安安,还有七舅舅家合开的。”苏时宽一点也没有在意,他天天读书,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参与家里的生意。
钱玎又看向苏时容:“时容,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是啊,我哥说得对,海棠楼跟我们确实没什么关系。”苏时容也如实地回答道。
另一边,苏时安在五斤和罗褚的陪伴下,对路边一块水田旁边的植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兴奋地喊道:“五斤,快来看,这是茭白!”
“安安,茭白是啥?那不是菰米吗?”五斤一脸狐疑地凑上前去,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那些植物,心中充满了不解之惑。他实在难以理解苏时安所说的“茭白”究竟为何物。
眼前这些植株高耸挺拔,叶片狭长如线,呈现出深邃的墨绿色调,叶面光滑如镜。它们似乎天生就适应水生环境,茎秆笔直挺立,偶尔还会分出枝桠。这分明就是菰米啊!怎么可能是别的呢?
苏时安不禁露出惊愕的神情,因为她对菰米的认知仅仅局限于书本之中。她曾在书中读到过关于菰米的描述——那可是一种历史悠久的传统食材,主要源自茭白的种子经过精心加工而成。据说菰米的外形精致小巧,宛如细长的椭圆形宝石,色调淡雅,介于淡黄与浅棕之间,表面光滑细腻,时而闪烁着微弱的光泽。相比起寻常的稻米,菰米的个头要小许多,但其颗粒却更为紧实,质地紧密有致。
在口味上,菰米散发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清香气息,这股香气既蕴含了谷物的清新之感,又透露出一丝丝淡雅的坚果味道。当菰米被煮熟后,其口感变得独具特色,相较于普通米饭而言,它更显爽滑且富有嚼劲;既没有糯米那种黏糊感,也不像糙米那般粗糙难咽。菰米的味道相对比较温和,不会太过浓烈刺鼻,但却足以让食客们品味到它所独有的那份魅力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