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死一般的沉浸,赵岩面色冰冷的看着江源。
“放肆!本官用得着你帮我发号施令吗?”
“大人,难道说你不打算遵循律法?”江源开口反问。
赵岩沉默半晌,才淡淡开口:“他是状告人,具体如何本官会自行判断,现在升堂!”
两边的捕快当即用手中的板子敲打地面,口中念念有词。
“威~武~!”
江源撇了撇嘴,逼事真多!
老子在太平县也没你架子大,一个小小的主簿,还拿着鸡毛当令剑了。
几乎与此同时,一名瘦高男子站出:“启禀大人,小民宋成,乃是赵掌柜的状师。”
“状告何事,一一宣读!”赵岩说着,再次举起惊堂木在大案上拍击。
宋成当即来了精神,将一张写满字的状纸拿出交给捕头,随后转身看向江源,突然开口。
“一告醉江月掌柜为商不仁,以次充好,使用劣质食物酒水出售,导致以王小五等人吃出问题!”
“二告醉江月掌柜蓄意伤人,以治病为由头对王小五等人侮辱,殴打,实乃天理难容!”
“三告醉江月故意挑唆众人打砸风客来店内设施,对风客来造成严重的财产损失,并给赵掌柜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综上所述,醉江月掌柜所作所为简直是恶贯满盈,天理难容,按照我朝律法,应当剥夺其全部资产,除去补偿给赵掌柜的之外全部充公,另杖责五十!”
宋成话音刚落,台上的赵岩便缓缓点头,怒视着江源。
“被告,对方状师说的是否属实?你是否做出以上事情?”
江源目光淡淡的在宋成身上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开口道:“大人,我认为此人牙尖嘴利,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满口谎言,搬弄是非,冤枉好人。”
“为了赚点钱简直是脸都不要了,此人着实可恶,我建议先将他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宋成满脸呆滞的看着江源,不是,哥们,我特么是原告,你还倒打一耙?
“大人,此人舌灿金莲,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就足以证明此人所说的话不可信!”
江源靠在椅子上,索性直接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宋成,你但凡长个脑子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你也不说出这种对不起良心的话啊。”
“我醉江月门口那么多人呢,大家可都听到了,是赵掌柜给王小五一百两银子,让他来冤枉我。”
“这都无所谓,赔点钱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到这里,江源的顿了顿,声音忽然激昂起来。
“但是!我这个人心肠好啊,又恰好学过一些医术,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生病,当下三下五除二将这些病人治好,而他们也被我感动,说出赵掌柜是幕后真凶的事实!”
“这个时候,周围看热闹的群众看不下去了,自发冲到风客来开始打砸,我嘴皮子都说冒烟了,都劝不住,你说说,这能怪我吗?”
“这能是我的错吗?还不全是因为赵掌柜做出的事情太不是人了,这才惹得众怒,被砸了店。”
“既然已经到了公堂上,那我也要告,就告赵掌柜破坏我醉江月的生意,对醉江月泼脏水,此等歹毒心肠当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江源一席话说完,坐在台上的赵岩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虽说你是在状告,但我怎么听着更像骂人呢?
“这……双方可有人证物证?”赵岩眼神中露出一缕冰冷。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根本就进行不到这一步,直接开庭的时候就会直接将几人拿下。
但现在不行了,这几个家伙身份最低的恐怕就是那个秀才,关键还是从帝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