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不过你们放人就放人,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挺重的玩意。”
“哎呀,都别动了,我们自己走就成,就不用你们送了,以后有空一起喝酒!”
江源又好气又好笑的看向二傻子,这孩子小时候是不是被南宫问雅摸过头?
那特么说好听点叫送你们上路,难听点那不就是要弄死咱们吗?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你倒还是个汉子。”中年人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看向二傻子。
他这一生杀了多少人,还真是头一次见死之前还这么潇洒的。
“都带上,跟我们走。”中年人淡淡说道。
“完犊子了,这把是真要死了。”江源心情复杂的走在路上。
莫名其妙被拽到这个世界,累死累活干了一年,眼瞅着就要享福了,人特么没了。
直到这时候,江源才深刻的理解了那句话。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那个,这位这位大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江源看向一旁的士兵。
“子时快要过半了,安心上路吧。”士兵轻声开口。(晚间11点—1点)
江源无语的看着士兵:“按理来说,斩首不应该都是大中午的吗?为什么我们要半夜行刑?”
“问这么多干什么?”士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等一行人走出大牢,江源当即看到穿着一身黑袍的薛震。
“将军,都带出来了。”先前的那名中年人伍长拱手道。
薛震微微点头:“嗯,带上刑场吧。”
“等一等!”
人群中猛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声音,薛震当即看去,居高临下,目光冰冷的看向江源。
“还有什么事到那边再说吧。”
“不是,我又不是不懂律法,就算我们冲撞了城防军,但没被当场格杀,事后抓住的我们,难道不应该等到秋后问斩吗?”
“你这么做相当不合理!”江源振振有词的看着薛震。
薛震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按照律法来说是应该这样。”
“那你现在杀了我们显然不符合律法!”江源开口叫嚷道。
薛震静静的伸出一根手指,示意江源闭嘴。
半晌之后,江源不解的看着薛震,这老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到底按不按照按照律法来你倒是给句话啊。
时间再次过去盏茶功夫,薛震表情淡漠的看着江源:“现在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江源疑惑的问道。
薛震转头看了看天空,这才开口道:“刚刚已经子时过半。”
“哪又怎么样呢?”江源有些摸不着头脑。
秋后问斩跟过不过子时有毛关系?
正当这是,薛震转过身看向江源,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昨天是立秋。”
当县令十年,下属非要给我黄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