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呢?”
“你!你这是信口雌黄,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杨青峰涨红了脸。
“你是怎么好意思狡辩的?你敢做不敢认,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一个人可以说是冤枉你,但你这么多人呢,我们难道都冤枉你?我们怎么不冤枉别人呢?”
“还有,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的侍卫行那等苟且之事,足足上百人都看到了,难道这也是假的?”
看着江源咄咄逼人的模样,扬程实在是沉不住气了。
自己儿子跟对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压了一筹,这场官司接下来还能怎么打?
“江源小儿!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根据我儿侍卫的证词,他分明是被人下了药,想要找同行的苏素郡主求救!”
“而你们不过听到一点动静就冲进去对着我儿子拳打脚踢,等这场的庭审结束,我一定会状告你!”
江源斜眼看了看扬程:“你少在这里跟我倚老卖老,你儿子是被苏素郡主的侍女打晕的,这一点人家都亲口说了,你还非要在这搬弄是非。”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扯着一张老脸站出来的,你儿子犯了错也就罢了,你这个做老子的不仅不反思,居然还纵容!”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究其原因,是你这个做老子的没有给孩子树立好榜样!子不教,父之过,你扬程有没有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
江源的一席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中丢下一块巨石,整个大堂上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子不教,父之过,这,这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没想到,区区一个庭审能听到这样的道理,真是没有白来一趟!”
原本正在喷人的江源神色一愣,看着周围夸张的人群。
不就一个三字经吗?你们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这要是把我脑子里其他东西拿出来,你们不还得当场尊我为圣人啊!
“竖子!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空口无凭休要这里血口喷人!”
江源面色淡淡得看着扬程,轻飘飘的开口道:“你说我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你!这,这能有什么证据。”扬程愤怒的看着江源。
江源嘴角一撇:“你没证据你说个屁啊,我是证人,你知道什么是证人吗?”
“我说的到底可不可信自然有司马公黄大人判断,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被告开口了?”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要是真的实在闲得慌,就去吃溜溜梅好吗?”
当县令十年,下属非要给我黄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