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命。”
“带上来。”
“是!”
不一会,一个披头散发的家伙被两名士兵带到大殿门口,不是陈留还有谁。
城防军到底是精锐中的精锐,三百城防军外加两拨刺客,直接拼掉了东厂几百名高手。
而陈留见江源跑远了,直接刀一扔,咧嘴一笑投降了,险些没把薛震气死。
“松开!这大殿也是你们能上的吗?”即便已经沦为阶下囚,陈留仍旧瞪着两名士兵。
“让他自己进来。”端木雄图直接发话道。
陈留当即挺胸抬头走进大殿,全然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
“陈留!你有何面目这般走进大殿!”看到这一幕的薛震瞬间忍不住了。
昨晚带出去的三百城防军,到最后仅仅二十几人回去,死去的,那可都是亲信啊!
陈留扯了扯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薛震。
“闭嘴,陛下都没发话,你有什么资格开口。”说完,陈留直接一把扯开了身上的袍子,露出穿在里面的黄马褂。
薛震怒视着陈留,咬着牙却说不出话来。
黄马褂,按照道理来说,不仅可以面见皇帝不跪,还有法不加于身的作用。
“陈留,朕问你,薛震所言是否属实?”
陈留当即拱手行礼:“回陛下,薛震所言属实。”
薛震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留,卧槽?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
真不做一点狡辩吗?
众多大臣也全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以往但凡有一点罪责,陈留不说死不认账,那也是绝对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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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大的罪,他居然就这样认了?
这尼玛简直离谱!
端木雄图目光看向一旁的刑部侍郎:“按照律法,该当如何处置?”
刑部侍郎连忙上前一步:“回陛下,按照律法当斩首。”
正当众人的目光汇聚在陈留身上的时候,后者顿时咧嘴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圆形令牌。
“免死金牌?!”
薛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陈留作为端木雄图的左膀右臂,必定是要有这玩意的。
“陛下!陈留私自调动人马对抗军队,涉嫌谋逆,不在免死之列!”
大殿之上,陈留讥讽的看着薛震。
被人当枪使了,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没看清形式。
“朕心中已有决断,陈留对抗城防军不可以谋逆之罪相提并论。”
“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令其官降一品,罚俸三年!”
薛震张着嘴,浑身都在颤抖。
官降一品?
陈留是什么身份,东厂总领携总指挥使,哪怕降低一品,也依旧是东厂的老大。
至于罚俸三年,这跟没有处罚有什么区别!
“陛下,这不合规矩啊!”
“闭嘴!朕难道要你教我做事吗?”
……
大端王朝边境,太平县。
季节已经来到寒冬腊月,太平县罕见的飘起大雪。
一道修长消瘦的身影在太平县城门百米处停下了身影。
“终于回来了。”
“又是一年冬啊……”
“可算是到家了。”李虎摘下头顶的斗笠,长舒一口气。
江源面色冰冷的看了看身后,出帝都之际有将近二十人,但现在,却是连一半都没能剩下……
当县令十年,下属非要给我黄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