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见,我们还能怎么办,难道任由这小子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吗?”王阔愤愤说道。
龙广贤低头片刻,但他抬起头的时候,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事到如今,我们是没办法收拾这小子了,王阔,你即刻起程,去帝都一趟面见大人,我就不信还没人治得了这小子了!”
王阔心头一惊,连忙道:“将军,咱们跟大人的香火情可经不起几次用啊,真要因为这事去麻烦大人?”
龙广贤猛地一甩袖子:“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让这小杂碎在将军府胡闹吗?”
“到时候彩云城的文武官员会怎么议论我们,这个脸我实在是丢不起!”
“好,我明白了,将军,我即刻出发。”
王阔说着,朝着龙广贤弯腰拱手,一名士兵当即为其牵来一匹骏马。
“将军,帝都路途遥远,我一来一回恐怕需要半月之久,还请将军忍耐些时日!”王阔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龙广贤才算是心中长舒一口气。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当初跟着的那位大人现在在帝都到底如何的如日中天。
可以说只要他还念着过去那点香火情,愿意出手,那对付这个江源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
哪怕是江源手中有圣旨,也没有一点作用,据龙广贤所知道的,那位大人手里光是免死金牌就有足足三枚,圣旨黄马褂更是不计其数,手中甚至还握着当今圣上亲自赏赐的宝剑,拿捏一个江源,简直是手到擒来!
如此这般想着,龙广贤当即转身朝将军府大堂走去。
虽说大堂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他那张案子是金丝楠木的,但那张案子江源沉得很,江源如何能搬得动,但是也绝对不能让江源在这里胡闹。
然而等龙广贤一路返回将军府大堂,他赶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源此刻正坐在他那张案子前大吃大喝,一位丫鬟正在往桌子上端菜,还有几名丫鬟正在为其揉肩捏腿。
龙广贤险些没气得七窍生烟,这特么自己累死累活打拼出来的家业,自己都没这么享受过,这厮倒是毫不客气。
不是说好了在将军府做客吗?你这是做客吗?你有一点客人的样子吗?
就你这个表现,这特么不活脱脱是来了个祖宗吗!
当县令十年,下属非要给我黄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