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多少人。”
“若是到那时,南梁直接挥兵来打,我们岂不是要白白丢失疆土?”
“不如就此撤军,凭借我们手中的兵马,占据半片江山,等兵强马壮,再攻不迟。”
“而且不得不承认,木松风此人的军事指挥能力在你我之上,打到现在,我们其实吃了点小亏,若是将军肯退兵,十年后,将军仍旧年富力强,木松风不说已经入土,恐怕也差不多了。”
宁飞望着沙盘上的局势,最终缓缓摇头:“不妥,现在已经打了一天一夜,我们若是就此退去,那就只能是吃亏。”
“再打下去岂不是更吃亏吗?”青竹无奈开口。
宁飞双目中爆出两道精光:“不,相比于木松风,我年轻许多,又是六境高手,指挥到现在,我都感到有些疲惫,木松风必然比我更甚。”
“说句不客气的,指挥大型战役,本就是在拼命,我远比木松风能扛,若是这场战斗打上三五天,我仍旧还能顶得住。”
“但木松风呢,他本就年纪大了,再加上当年留下的伤势,他能坚持多久?”
“但如果就此退兵,我们固然损失较小,但你别忘了,往后的时间,木松风可就有空了,他万一教出两个徒弟来,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我今天就是要将木松风给耗死在对面的沙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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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一句话,宁飞再度开始调兵遣将。
战场上,双方士兵在拼命,在看不见硝烟的中军大帐内,双方的主帅同样在拼命。
转眼间,三日过去。
大端中军大帐内,五名指挥都已经显得有些筋疲力尽。
四天四夜的指挥,是对心力脑力的一大挑战。
此时除了掌控最少兵力的江源乐此不疲的不断使用钳形攻势消灭敌军,木松风几人,都已经开始制作一些微型调整。
从沙盘上来看,大端的士兵还是占据了些许的优势,但这点优势不足以让胜利的天平倾斜。
“又是不分胜负。”陈留叹了口气。
另一位黄将军长舒一口气:“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占了些便宜的,按照以往的惯例,宁飞应该要撤军了。”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沙盘上代表着敌军的旗子,却猛然开始动了起来,许多一直隐藏在后的旗子开始一个劲的往前冲。
“宁飞手中的边军动了!”陈留惊呼一声。
木松风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同样指挥着旗子迎了上去。
“无妨,宁飞的惯用手段而已,也是他撤退的前奏。”
陈留点了点头,一般撤军的时候,为了避免一溃千里,总是要让精兵上前顶住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
宁飞非但没有撤退,反而操控着大军开始剧烈反扑,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撕开一道口子。
面对这样的状况,木松风几人不得不再次开始集中精力移动小旗。
江源再次兴奋的收获两支敌方的小旗,打到现在,江源身边代表着敌军的小旗,已经达到三十之多,三万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战场上。
而江源手中的旗子,仍旧还有将近四十。
“真是见了鬼了,宁飞到底想干什么?他是想拼命吗?”陈留骂骂咧咧的移动沙盘上的旗子。
另一边的几人也同样好不到哪去。
谁也不明白宁飞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是吃了亏,却仍旧硬着头皮继续吃亏,这么打下去,他难道就不怕部队溃败吗?
谁也没有答案,所有人只能再次强行打起精神指挥。
江源同样皱着眉,这特么不对劲啊。
宁飞这家伙又不是傻逼,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