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一脸惊愕地感慨道:“真没料到掌门人竟然会为了司空寒那个臭小子,更改大比武的日期!”
“眼看着再过四天就要举行大比武了。届时只能仰仗各位长老帮我出这口恶气了!”
躺在病床上的孙霸听闻此言,心急如焚,连忙喊道:“师父,我实在无法再等待四天了!”
“司空寒这个混蛋把我害得如此凄惨,只要他尚存人世一日,便难以消解我心中的愤恨!”
说罢,他紧紧咬住牙关,怒目圆睁,仿佛对司空寒充满了无尽的仇视。
然而,右护法却感到异常烦躁,不耐烦地呵斥道:“你给我闭上嘴巴!身为一名堂堂六段独尊境的内门最强弟子,竟然连司空寒那样的废柴都敌不过!”
你还有脸叫我去替你报仇雪恨?那小子此刻就在大殿之中,我哪里有胆量在大殿里公然行凶闹事呢?
若不是因为你这般无能无用,我又怎会在掌门面前丢尽脸面、狼狈不堪呢?
“平时瞧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模样,一到紧要关头就原形毕露!”
一听到师父骂自己,孙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怒焰。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眶中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右护法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备受自己宠爱的弟子如今竟落到这般田地,不禁心生怜悯,同时又感到无比惋惜。
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向屋内的七八位长老,沉声道:“事已至此,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说实话,我也无法再容忍司空寒多活这四天了。
“大家不妨集思广益,说说有何良策?”
话音刚落,诸位长老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有人提议暗中下毒,让司空寒悄无声息地死去;
有人则主张收买其他弟子,指使他们行刺司空寒;
更有甚者提出要到掌门面前诬陷司空寒是人界派来的奸细,妄图推翻紫金观的统治,让掌门亲手处决他。
右护法静静地聆听着众人的意见,越听越是眉头紧锁。
这些方法或阴险狡诈、或荒谬绝伦,没有一个真正可行且可靠的方案。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道:这些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遇到问题只知道出些馊主意,真是令人失望啊!
时间不长,右护法便自行想出了一个阴毒之计,他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孙霸,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究竟是因何人而被掌教废去修为?”
孙霸闻言,微微皱眉,开始努力回想过往之事,少顷,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恶狠狠地道:“坤山!”
“若非此人于掌门跟前为司空寒作证,致使我的谋划败露,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被掌教强行废除一身修为!”
右护法轻点下头,表示认同,继续追问道:“依你所述,最初司空寒前来紫金观时,亦是此人力阻于你,对否?”
孙霸咬牙切齿地应道:“正是!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将司空寒收入门下。”
“尽管仅是口头约定,但从名分上来讲,他已然算得上是司空寒入紫金观后的首位师父。”
右护法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轻声问道:“那么,如果我当着司空寒的面,痛殴他的师父,你觉得他会有何反应?”
孙霸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右护法的意图,脸上顿时流露出兴奋与期待交织的复杂神色,迟疑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您的意思是......”
右护法眼中闪过一缕精芒,沉声道:“关于司空寒此刻身在何处,我已打探得一清二楚。”
右护法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