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姐,你偏心!”
“凭什么我哥他就能留宿,我就不行!”
“我不管,我就要一起睡,我哥都能留宿了,我也可以。”
“而且,明明最开始我们才是最好的,你不能因为和他相处的多,就把我哥放到我前面去了。”
“这次见面,你都没摸摸我的脑袋,也不揉揉我的头发,果然,我们感情淡了是不是?”
小少年无理取闹起来也是要了命了,尤其是他一边红着眼眶一边委屈的指责她,要不是姜离离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她都差点要给自己安上偏心的帽子了。
将可怜兮兮的宫远徵拉进房间,姜离离微叹了一声,取出帕子给他擦眼尾,给他揉揉脑袋,给他摸摸头,用实际表明,他们感情真的没有淡。
在她这里,宫远徵还是和从前一般。
而且,满打满算,他们这次见面才多长的时间,他得多闹腾她才会把之前安抚他的一系列动作全部做一遍?
“所以,我可以在这里留宿了吗?”感受到姜离离的温柔和纵容,宫远徵开始得寸进尺了,眼眸一亮,拽着姜离离的衣袖轻微晃荡了两下。
“远徵,你的用词非常不当,尚角不是说让你重新学功课的吗?”进步在哪里?
“谁说的,阿离姐,我用词非常恰当!”
“我哥都说我进步非常大,上一次考核的时候,我哥还夸我绝无仅有,世间独一。”
“……”姜离离沉默,他觉得宫尚角的夸赞可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那你哥哥留宿留的是隔壁院子,你却想留宿在我的房间,怎么就一样了?”
这能一样吗?这中间的差别可大了!
“所以,阿离姐,你还是嫌弃我了。”
“明明之前在莫府的时候,要不是我哥把我拽走了,我明明就能留宿了。”
“可是现在,我哥都不在这里,阿离姐都不让我留宿了。”
“你是不是更喜欢白莲花了?”
又是一系列的控诉,砸的姜离离的脑袋颇有点头晕脑胀,而且,她发现,宫远徵自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她根本就说不通!
上次在莫府,就是因为宫尚角帮着她将宫远徵拽走了,她才不用想办法赶人好不好?
而且,白莲花?白莲花是个什么存在?谁能稍微给她解释一下?
抚着自己的眉心深深呼出一口气,将人重新按回到座椅上,姜离离准备给宫远徵好好讲道理。
“远徵,这不一样的。”
“你可以住在其他院子,也可以住在其他房间,但是,我的房间却不行。”
“只有特别特别亲近的存在才能住在同一间房里。”
“得多么亲近?宫子羽都能跟他选的新娘一起睡觉了,我怎么就不能跟阿离姐一起睡?”
闻言,姜离离没好气的瞪了宫远徵一眼,“远徵,你都说了那是宫子羽和他选的新娘,我是你选的新娘吗?”
“也,也可以是啊。”听到阿离姐的询问,小少年结结巴巴的补了一句。
然后理直气壮的点点头,非常可以是!
不过想了想哥哥说的,阿离姐家大业大的事情,宫远徵又补了一句,“我是阿离姐选的新郎也可以的。”
从前,一向她说什么就是自己的道理。
如今遇上了这么一个自己也有一套道理的宫远徵,姜离离突然觉得拳头硬了,想要打架了!
她的道理有理有据,宫远徵的道理无凭无据。
“只有以后成为夫妻的人才能睡在一起。”
差点理不清其中关系的姜离离愣了一下,幸好又及时的反应过来,“不对,只有已经成为夫妻的人才能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