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鹤淮和苏昌河寻到这里的时候,恰好的见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分别被慕青阳和苏昌离击飞之景。
又远一些,墙角处已经躺了一道红色身影了,此刻正挣扎着爬起来。
还有一位头戴血红色恶鬼面具的男子站在墙角处,睁着一双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是被控制住了身形?
除了一双眼睛,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姬若风同样觉得离谱。
这几日,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简直莫名其妙,让他有一种现实被割裂了的感觉。
先是来寻百里东君,本意是砸了他的酒坛给他展示一下秋水诀的,结果被他洒了一包药粉毒倒了。后来和李长生一起排排躺,然后被学堂神秘的大师兄给救了,最后损失了他的无极棍。
今日,他好好待在百晓堂内,然而突然的被人拎出来了,对方还邀请他当观众?
将他控制住,除了一双眼睛都不能动弹,就这样,说是邀请他当观众?
就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然而,无法发表意见。这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师兄弟一个比一个沉默。
略显宽阔的院落内,四周一道波纹若隐若现,呈水波之景,护住了小院,也护住了顺着力道砸进墙角的几人。
白鹤淮和苏昌河对视一眼,下意识的隐于墙角,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
也明了这道波纹是慕青阳他们设下的,就是为了防止动静太大砸毁房屋,免去了赔钱的可能。
另一侧,有两道脚步声愈来愈近,随同的还有他们一同交谈的声音。
“轩六啊,你确定小百里真的藏了一壶好酒在这里?”
“可是,你师父我怎么有点不安啊?”虽是道了一句不安,但李长生眼中却闪过一道兴味,径直的踏进这处小院。
“啧啧啧,君玉这家伙的债怎么找上我们了?”
为什么?
那自然是因为同出一门就应该连坐呗。
“小师姐,我们把他绑走吧。”这个人白发苍苍的,肯定活了许久了,正好绑回去给他们守绝境。
白鹤淮也有点意动,指尖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侧身冲着苏昌河摇摇头,“想绑,但是现在好像没有理由。”
莫名觉得背后有点寒意的李长生左看看右看看,稍皱了下眉心,收回视线的时候又松弛开来,重新将双眸看向对面自蓬莱而来的少年郎。
“呦,这是谁啊,怎么躺了一地啊?”
“哎哎哎,怎么都倒了呢?是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倒的。”
由躺变坐,此刻略微有些狼狈的三人组相互扶着站了起来,紧接着找了一处空地旁观,不理一张嘴就不正经的自家师父。
李先生张嘴,狗都不爱理他。
好好一个师父,怎么就偏偏长了一张嘴呢?
徒儿都被人一击打成这样了,竟然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就不能反思一下自己吗?
为什么人家师父教出来的徒弟这么厉害,他们的师父教出来的他们竟然打不过人家?
当然是因为他们师父不用心,只想让他们自学成才!
瞧瞧人家,若是自家师父去蓬莱问剑,他们绝对不相信自家师父能够打得过那位蓬莱仙。
师徒之间的相处,似乎是互相嫌弃。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模式,小姑娘眉眼弯弯的抿唇,印的她眉心的纹印都生动至极。
苏昌河佯装无意的将人环在怀中,掌心轻触着对方的肩膀,温热的肌肤、带着几分寒意的精致臂钏,却仅仅一瞬便灼烫进他的心间。
让他神色恍惚,眼眸之中只余一个完完全全的她。
这般亲昵之举,这段时间苏昌河已经做了很多了,到如今,白鹤淮都已经能够熟悉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