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当下被折磨到死去活来。
“你是说,你自己调制了一些培元丹药糊糊,而后给自己儿子服用了”张学舟听完确认道。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任一生道。
“你该不是配置错了吧?”张学舟狐疑道:“药物调制多一份火候少一份材料都会引导药性走向不可知变化,您的儿子只怕是吃到中毒了。”
“应该不是中毒,我……我的几个老伙计也服用过那个药糊糊,没出现过中毒情况”任一生抿嘴道。
“每个人体质不同,药物的反应也不同”张学舟道:“说不定您调制的药就克您的儿子。”
“但我在实验室对比过我们调制的培元丹,并没有发现成分方面的差异性”任一生道。
“我不懂现代医学,但米饭和米的成分检测出来是一样的,可实际上它们是不同的,会导致不同的食用效果”张学舟道。
“经过水和加热的作用,米和米饭存在分子链上的差异,并非完全一样!”
任一生习惯性纠正了张学舟举例的毛病,回想到任无恙的异状,他不免也心生怀疑,感觉自己调制的培元丹有问题。
但他自身服用下来确实没毛病。
一旦他消耗完体内的法力,任一生服用培元丹没有诱发任何排斥反应,能借助培元丹不断精进《心咒》的修行。
如今的他甚至已经踏入了走脉境巅峰,只差一线就能踏入贯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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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就是一千块钱成本的药剂,您要我就给您调制,搞那么麻烦做甚”张学舟摆摆手道:“我又不会收您的钱,那好歹也不容易吃出毛病。”
张学舟对自己调制的培元丹还是较为有信心,可以辩证到药性,若有哪儿出现错误的调制,他也能及时纠正。
但若要张学舟对别人调制成的药剂去做服用效果方面的判定,他当下的炼丹水准还不足以进行这种分辨。
也就是说,他当下很难分辨任一生调制的培元丹是不是对任无恙造成了影响。
毕竟他这道培元丹的负面作用确实很强,若任一生调制出来的培元丹负面效果更强一些,又或掺杂了额外的负面影响也说不清。
“你给我先去瞅瞅无恙,毕竟我当下还不想死儿子”任一生道。
“成!”
最近不是受伤就是住院,张学舟对最近的遭遇习以为常,对别人的病痛遭遇确实没法同情起来。
但等他跟着任一生赶到校医室,张学舟那丝很难挖掘的恻隐之心还是显露了出来。
“我要妈妈!”
校医室的病房中,张学舟看着见过数次面的任无恙抱着一个枕头痛哭流涕,时不时口中还要干呕一番。
“老任啊!”
张学舟极为熟悉的王郝然教授安慰性地拍了拍任一生肩膀。
“虎毒不食子,你咋就让无恙这孩子干这种危险事”宋步尔教授亦痛心道。
“妈妈~”
“你瞅瞅这孩子”秦瀚文痛心道。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你们管三十多岁的男人叫孩子呢!”
任一生没好气应了众教授,但他看到任无恙套着的那个成人尿不湿,一颗心不免也叹了一口气。
上吐下泻,精神错乱,当前的任无恙确实弱成了一个孩子。
如果说任无恙在精神错乱方面还有一定的权威与治疗能力,但他对任无恙又吐又泄的情况难于解决。
这不是药理性的问题,而是似乎出现了生理性的反应。
“就是看了《妈妈再爱我一次》,然后修行出了这个问题?”
张学舟问了问,只觉当代人的修行真是花样多多。
任无恙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