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哥睡觉时听到‘嘭’的一声响声,而后惊醒发觉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骂了一句,还说什么还好有奇门遁术逃命,李广追来至少要一刻钟,然后他调息了一会儿,又取出一颗白色的丹药,那丹一阵阵白气升腾,而后人影就没了!”
张学舟等人是照例要被审问的。
国度不同,时代发展不同,诸多观念与赤色联盟国压根不同。
若非是李广和程不识追来,他们被一般的小官核查时就关到大牢进行等待审问了。
张学舟也算是庆幸此前和李广有一面之缘,而前往十万大山的时间是如此短,李广显然还没完全忘记他。
“这人是仙庭的仙人,极擅忽悠、恐吓、变换面貌、借用人际关系做局等能耐,甚至已经成为朝廷某些高官座上宾”李广点头道:“你们见过了此人,一旦发现此人行踪可以立即向皇城禁卫军汇报,但凡能抓获此人可赏百金!”
“这些老东西活的时间太长了”程不识呸道:“时不时兴风作浪真是防不胜防!”
“只要心中没贪念就不会被他们乘隙而入”李广皱眉道:“他们是看中了人心中的贪和欲才屡屡得手!”
“他也有几分真本事”程不识道:“他咒你有刀光之灾,你最好谨防!”
“我信天信地信自己,唯独不信这些乌鸦嘴!”
李广摇头。
他目光扫过张学舟时心头不免也是一紧。
他以往看到张学舟那柄割鹿刀就有刀兵之灾的感觉,此时被大相士一说,心中不免也有几分突上突下。
这些人的嘴不比其他人,一句话的份量甚至更胜咒术袭杀。
李广也只得强行驱除这种感觉,又不断坚定自己信念。
“你似乎和邪罗斯川圣地那些妖的关系很好?”
李广在追击上的事情很上心,但见到张学舟,他有些事情更为关注。
他亲眼见证了张学舟和一头小鸟妖踏入邪罗斯川圣地,一人一妖说说笑笑关系极为融洽。
这是极为罕见的现象。
若非张学舟是人身,他几乎要怀疑这家伙同样是源于邪罗斯川圣地鸟妖。
“我以前被金蟾法王逮住,巧合下认得了几个鸟妖”张学舟无奈道:“但我和邪罗斯川圣地鸟妖们的关系很浅,只有灵羽将我当朋友!”
“当时给你带路的就是灵羽?”李广颇有兴趣问道。
“对”张学舟点头道。
“一个小鸟妖如何有这种权利?”
“她爹是飞羽妖王,虽然没有权利,但少有人为难她!”
“这真没看出来!”
若非张学舟叙说,李广也难于相信飞羽妖王的子女居然长成这模样。
他不能说飞羽和灵羽毫不沾边,但两者看上去确实属于不同的鸟类,甚至灵羽与那些杂毛妖鸟没什么区别。
“他能通过十万大山前去邪罗斯川圣地?”
程不识听了好一会儿,他也颇有些兴趣。
前往邪罗斯川圣地不止十万大山一条路,譬如从雁门关出发同样可以到达邪罗斯川圣地,但只有十万大山可以做到正常撤退。
他们在十万大山中找不到凶国军团,但凶国军团想在十万大山中寻觅扫荡同样是难事。
而从其他道路出发,且不说潜入的困难,就算是正常潜入了,想安全撤退几乎没有可能。
但凡被鸟妖们发现,沿路的追击必然会让人殒命。
而茫茫没有边际的草原亦是凶国人驰骋的主场,从雁门关前往邪罗斯川圣地的军事价值更是无限趋于零。
程不识不喜欢冒险,但他同样对这种具备军事价值的通道有期待。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