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交接,中午到金马门吃过一顿,下午则是高高兴兴回了家。
“你居然还换了官?”
张学舟为了官职奔波了两天,淳于缇萦则是在郑无空的药铺里坐诊了两天。
张学舟官职换得很稳妥,但淳于缇萦这两天没碰到过什么疑难杂症,一些小症状的病情难于让淳于缇萦记载入册,相应她这两天完成的任务是零。
自己做得不咋地,张学舟则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这种对比让淳于缇萦心中有点小难受。
“相师知晓天机,对自身感知极为敏锐,做事情也就顺风顺水”郑无空羡慕道。
“赶紧给我相一个”淳于缇萦闷闷道。
“自废修为吧”张学舟推脱道:“你自废修为低我一筹,那我肯定能给你相命了!”
“去死吧!”
淳于缇萦巴不得自己修为境界跨两个幅度,压根就没想过让自己修为倒退。
她开玩笑骂了张学舟一句,而后又将身后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女子扯了过来。
“你当下相不了我,总归是能给义妁相命吧”淳于缇萦拉扯着女子道。
“原来这就是令高徒!”
张学舟看了一眼郑无空,又看向眼前这个摸着双手显得拘谨的年轻女子。
如果说淳于缇萦见识广显得有些泼辣,义妁则是缺乏见识而显得过于拘束。
对方容貌清新,但又因为喜欢缩着脖子,穿着宽松陈旧的衣服将女子的青春完全遮掩了下去。
张学舟颇有兴趣看了两眼对方的小脸蛋,等到义妁一脸的通红,他才收回了略带侵略性观看查验的目光。
“我替义妁相命是没问题的”张学舟最终点头道。
“那你赶紧相一个!”
淳于缇萦亲身验证过张学舟的相术,郑无空则是觉得张学舟的相术有灵验之处,但自身又不济,导致上不上下不下。
义妁则纯粹是推出来测试验证一番,让大伙儿瞅瞅张学舟的硬本事。
这也能让三人在以后的合作中更为诚心诚意。
“咱们先说好,我相术后患大,你们以后别缠着我给人相命”张学舟道:“须知相师的规矩和医师不同,我们给人相命躲灾,那就有对应的祸患殃及自身,我不想自己以后难于善终。”
“这相术亦太麻烦了一些!”
淳于缇萦嘟囔了一声,又将义妁推到了前方。
义妁一脸的忐忑,淳于缇萦和郑无空则是瞪大眼睛的满心期待。
不得不说,笼罩在相师们身上的传奇很多。
作为被秦皇年代被杀到近乎缺乏踪迹的学派,如今想找到能力靠谱的相师太难了。
相应相师们的术是淳于缇萦等人并未见识过的,也对此充满了难言的好奇。
第五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