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诛杀此獠!”
跋陀罗还欲用土语和因揭陀商议数句,等到被张学舟再打了一棒子,他嘴里的土语才换成半生不熟的大月氏语,也让张学舟听了个半懂。
“说的没错,快将痂曼巴的位置说出来,我也好直接过去被你们佛子打死,说来你们是哪个教派的,佛子又是谁?”
“我们佛子是威西努,威西努佛子神通广大,定然让你有去无回”跋陀罗大叫道。
“你们这边的佛子真是多!”
张学舟听着跋陀罗报出来的名字,只觉没一点印象。
他知晓如来、乌巢、婆罗贺摩天、湿公等佛子,但张学舟没听过什么威西努。
这让张学舟只觉西方疆域教派混乱,如同各种国家帝王有诸多王子一样,佛子这种称呼也成了大路货。
“痂曼巴在哪儿,说清楚地方我就放了你们”张学舟道。
“我们圣庙在怒那城,需要沿着这儿奔行五百到六百里路”因揭陀道。
“坨坨米在哪儿?”
“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爱蒙巴呢?”
“您应该说的是艾门巴,艾门巴在怒那城南方,那是我们的圣庙,需要一直向南走八百里,然后就能进入朝拜!”
“又是圣庙?”
张学舟将蔡麻在大月氏国的五个地标齐齐问了一遍,因陀罗回答了三个,另外两个则是音译有问题表示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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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略显混乱的方位,张学舟很清楚蔡麻又走了不少冤枉路,还不乏绕圈。
“若飞羽妖王能在白天慢慢带我飞一次就好了!”
张学舟此时此刻不免也是非常思念曾经带他从昆仑圣地飞到巴蜀的飞羽妖王。
擅飞纵者都是飞直线,哪会这般弯弯绕绕行进。
但只需遁着蔡麻的地标飞纵过一次,张学舟也能清楚自己所飞的冤枉路,从而整理成自己的路线,若再次飞纵行进前往西昆仑,他就不会在路途上有多少耽搁。
“多谢两位!”
张学舟客客气气道谢。
还不等因揭陀和跋陀罗有什么反应,张学舟给两人脖颈连连重击了数棒。
“你这该死的红袍子!”
“说好放过我……我们……你不守……信!”
常人只需要一棍棒就能击晕,张学舟没想到这两个杂毛僧人被他威慑镇压到无法动弹,还硬挨打了十余棍才昏迷过去。
“切!”
他抓起棍棒远掷,又将金铛铛丢远。
“你这马儿驮着我跑了如此之远,这也算给你报了半个仇!”
张学舟击昏这两个僧人没什么别的意思,他更多是在遮掩自身的问题,又试图拥有大月氏修士的特色。
他身上曳咥河圣地法师的红袍色泽迅速变淡,又渐渐呈现淡黄色,与这两人身上的僧袍相近,原本绷紧的面容也渐渐柔和恢复原来的模样。
但张学舟是没可能将自己脑袋剃发又或弄成杂毛模样了。
他对着因揭陀和跋陀罗看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自己化成僧人模样,转而在那儿数里程。
等到计算了数秒,张学舟身体向上一纵,手臂金色妖羽显出,化成一道金光朝着这两人所指向的方位远远而去。
第五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