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灼热的呼吸贴着她的颈脖,她觉得有些痒,便不由缩了缩脖子。
可她才一动,他的唇便又压了上来,重重的吻在了她的颈脖上,一下又一下。
“夫、夫君……不是说……”最近暂时不同房吗?
她呼吸微乱,但话未说完,便听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道:“那你帮帮我。”
说完,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
宁籍则紧紧抱着她,喘息声很重。
等他彻底平复了,才给她把手清洗干净,动作温柔,很仔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霸道。
手心微微泛红,她的面颊也是有些泛红。
“累不累?”他问的是她的手。
闻言,她脸颊更红了些,“累,你一会得给我揉揉!”
他轻笑了一声,“好。”
躺到床上后,她便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由着他给她揉按着手。
他揉按的很舒服,她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呼吸清浅。
“夫君……”
“嗯,怎么了?”
他声音温和,这会烛火已熄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等了一会,没见她回音,便知她是梦中呓语了。
他唇角微扬,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也闭上眼睛,与她一道睡去。
一夜安宁。
第二,姒禾是被外头的吵闹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还未清醒,懒懒的窝在宁籍怀里,“外面是怎么这么吵?”
看向窗外,此时天已亮,听声音,是客栈外头的人在吵闹。
宁籍宠溺的摸了一下她的头,“你再睡一会,我去看看。”
“嗯。”她打了个哈欠,便又闭上了眼睛。
宁籍笑了笑,给她拉了一下被子,便先起了身。
待宁籍穿好衣裳,外头的声音已小了些,他打开窗户,便见一群人往小镇外的官道走,他们看起来像是小镇上的人,一个个手中都拿着家伙事,面色焦急的一边走,一边 说着什么。
对面几个客栈里有不少人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我昨晚就说肯定要出事,看吧,果然是出事了!”
“啧啧~真想不到啊,那送葬的队伍明明有道人跟着,还是出了事,这道人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嘛,也不知是哪门哪派的。”
“哎~明知道死状有异,还夜葬,这不是找死么。”
“怎么回事啊?昨晚有送葬的路过?”
“啧~你这喝多了也好,这种事能不碰见就不碰见,免得容易招惹麻烦。”
“说说呗大哥~刚才他们说死了好多人,咋回事?”
“听说是庄家镇上死了个女人,怎么死的不知道,但听说死状有些诡异,所以昨晚匆匆送葬了,送葬队里还有个厉害的道人随行。”
“不过,今早有人从外头回来,说在十里外的一条小道上,死了一群送葬的人,这不,镇上的人就匆匆过去看看,他们说昨晚的送葬队都没回来,急的不行,但夜深了,他们不敢出去找,等到天亮,就等到这个消息。”
“昨晚送葬的是哪家的人?”
“好像说是镇上的一个姓钱的大户人家。”
“钱家人啊?嘿~听说前阵子钱家就死了个女的,现在又死一个?咋回事啊?”
“谁知道呢,这事透着邪门。”
“怎么个邪门?说说呗。”
“摩罗城黄府灭门一事,知道不?”
由于宁籍打开窗户后,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姒禾隐约到听到,瞬间来了精神,匆匆从床上爬起,走到窗边,巴着宁籍的手臂,认真听着外头的声音。
窗户只开了一条缝,她看不到外